他們三觀不合,她就是天上地下第一的優秀,他也不會沾惹她。
裴政平話語冷厲,“而且我不信你這種人會喜歡上誰。”
她的那些所謂愛慕和接近,背後隱藏著彆的企圖。
季徽柔哈哈哈大笑,“果然騙不到你,不過我是真的很欣賞你,裴政平,好遺憾我們沒有正麵鬥一次。”
裴政平扯扯嘴角,“所以你到底是誰的人?”
季徽柔再次怪笑,“告訴你們你們也沒辦法,你這口惡氣隻能自己受了。”
肖南星靜靜聽著,隱約明白,她背後的靠山很硬,除了對麵那頭老鷹,她想不到其他。
裴政平似乎毫不意外,“你的行為很奇怪,一邊想著殺我,又留下很多破綻,所以,你是想借我們的手掀掉你背後的組織。”
他用的是肯定句。
這種組織存世很多,背後更深處都有大老板。
罪魁禍首靠個人力量暫時搞不動,這個中間商他不會放過。
將季徽柔的種種行為結合起來看,她仿佛在故意挑起大家的忌憚和仇恨。
照理她這種資深人員,不會如此莽撞地故意引人注意。
季徽柔冷笑,“殺你和滅他們不衝突,可惜你沒死成。”
她的任務就是接近裴政平,如果能嫁進裴家更好。
一旦聯姻失敗,則選擇第二號計劃,直接殺他。
隻是她不甘心,那個惡心的地方她同樣討厭。
她都想毀掉。
於是借著對裴政平下手的機會,引起裴家以及京城圈層的震動,借刀殺人。
她做到了。
聶東冷笑,“你想的倒是美,咱們多愛好和平,才不上你的當。”
這種事情,當然不能明麵上去乾,最好他們表麵不沾一點。
季徽柔皺眉,“什麼意思?”
聶東齜牙:“字麵意思。”
季徽柔不安,“聶東,殺了我。”
她總覺得自己活著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哎呀,我可是守法好公民,怎麼能沾人命?”聶東誇張地擺手。
季徽柔臉色變得難看,似乎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歐陽珍,“你想對我用藥?”
她最清楚她手裡有什麼東西。
聶東攔在歐陽珍麵前,笑容燦爛,“彆緊張,我待會把你交給這邊的警察,你好好睡一覺就行了。”
讓她成為有知覺的植物人,再通過正規渠道引渡回去,至於這中間會發生什麼,他的人會仔細看著,他真仁慈。
季徽柔急了,“我把什麼都告訴你們,你們直接殺了我!”
她不要半死不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現在她兩頭得罪,落在組織手裡隻會更慘。
歐陽珍轉身出去,不想再跟她說話。
聶東端起一杯水,“來來,季小姐渴了吧?我喂你喝水?”
季徽柔盯著杯子終於怕了,“裴政平,我坦白,那些事都是我做的,還有、還有肖南星他爸爸,他被我注射了一種藥物……”
裴政平還沒說話,肖南星啪地關上視頻,她不想聽。
她猜肖飛勇一定是拿了什麼好處才願意配合季徽柔。
所以他就是立刻被毒死她都不會皺個眉頭。
季徽柔以為自己會著急?
他現在不是活蹦亂跳的在四處跑?所以她根本不急。
沒多久,聶東回複:“已經搞定,她透露了不少關鍵信息,等我們回來再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