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領證,裴政平就把工資卡和自己以前投資的產業交給了她,她煞有介事地給他發零花錢。
裴書記也是過上了妻管嚴的日子。
裴政平解開衣領扣子,先去窗邊兒童床上瞧瞧兩個睡覺的小寶貝,才走到她麵前,“這個月需要申請漲零花錢。”
肖南星眯眼,“理由。”
“安安笑笑的滿月禮,還有夫人你的,為夫囊中羞澀,希望夫人支援一些。”
肖南星忍笑,“我就不信你沒藏私房錢。”
男人不藏私房錢,就跟小狗不啃骨頭一樣不可信。
裴政平哀歎,“我那是省吃儉用款,不算私房錢。”
兩人胡扯著玩笑,兒童床上的哥哥醒了,開始哼哼唧唧。
裴政平無奈取了尿布濕,手腳利索地給崽子擦洗,更換,動作行雲流水,最後還輕輕拍了一掌小家夥的屁屁。
肖南星笑眯眯看著他這一番熟練流程,眉眼皆是溫柔。
裴政平洗了手,見此湊到床邊親她一口,“乖乖,再這麼看我......”
肖南星耳朵微紅,挑釁,“王國手說,我至少要養三個月,你不能這麼禽獸。”
裴政平恨恨磨牙,“辦法很多,隻要不到最後那一步,所以肖醫生真要繼續挑釁我?”
肖南星想到他以前那些手段,聰明地慫了。
她孕期辛苦,裴政平根本不敢撩她,乾枯了這麼久,下麵藏著大火山呢,她怕怕。
裴政平咬她的耳垂,“不就是三個月。”
忍過去,餘生都是大肉,他這點耐心還是有的。
肖南星嗬嗬傻笑,能躲一天是一天。
月子期無聊,不許看書不許玩手機不許這不許那,肖南星忍了十天,脾氣見長。
裴政平經曆了她孕期的錘煉,深諳哄人的技巧,給她下載不少書籍聽書,全是珍藏的中醫典籍,也不知道他從哪裡搞來的。
期間,聶東和歐陽珍來看望她。
是的,這兩位經過國外那次的共同奮戰,回國後一年確定關係,據說喜的聶家放了幾掛鞭炮。
紀若星爆料,“聶東二十多歲時為了氣聶叔叔,對外宣稱喜歡男人,嘖嘖,搞得這麼多年他家裡根本不敢催婚,生怕他真的帶一個男孩回去。”
不催婚,他們還能掩耳盜鈴地盼著孩子迷途知返。
隻是沒想到驚喜來的這麼快,聶家覺得隻要是個女的都行,沒想到還是歐陽家的姑娘。
於是喜大普奔,歡天喜地催著兩人訂婚結婚。
聶東摸摸鼻子,在歐陽珍麵前有點不好意思,“年少輕狂,年少輕狂。”
他們這次過來順便送婚禮請帖,肖南星出月子正好能去參加他們的婚禮。
說到婚禮,裴政平問肖南星,“咱們的婚禮延遲了一年,今年國慶必須辦,肖醫生覺得呢?”
再延遲下去,他們的娃都能做花童了。
肖南星對這些不怎麼在意,裴政平卻堅持要給她辦一場盛大的婚禮。
“沒有婚禮,外人還會以為我裴家不看重你呢,而且我想趁著年輕,咱們該有的流程必須有,又不是缺錢,到老了也是珍貴的回憶。”
肖南星笑了,“行,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