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東方傾心現在是徹底打消剪頭發的念頭了,就算背著令牌偷偷剪掉,天知道讓它醒來後看見東方傾心的短發會不會氣的把她胸口開個大洞。
自己的令牌毫無疑問很特殊,毫無疑問是個極為不穩定的因素。
這幾天的東方傾心也一直在思考到底是什麼刺激到令牌讓它醒了過來,想來想去,也隻有那天在課上進行雙級評定時滴在令牌上的血是最有可能的原因了。
自己的血激活了令牌,並且在某種程度上讓令牌維持了一段時間的活性。
那要是我一直不給它血,它是不是就不會再發癲,和其他同學的令牌一模一樣了?
東方傾心這樣猜想,但也不是太確定,畢竟她完全不了解這塊令牌。
也有可能那滴血的讓令牌的活性一直持續到了現在,隻不過令牌在裝死給東方傾心看而已。
每天晚上東方傾心在臥室對著令牌說話時她就是這樣想的。
——
“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嗎?如果能的話,可不可以……稍微給我一點反應,比如抖一下什麼的……”
東方傾心背靠著床頭,被子蓋住下半身,望著手中的令牌試探性的詢問。
令牌靜悄悄。
“那你能感受到我在摸你嗎?”東方傾心又問。
令牌還是沒有動靜。
東方傾心輕輕咬唇,她咽了咽喉嚨,眨動著眼睛,緩緩抬起手來將冰涼的令牌貼緊自己的耳朵:
“你現在……醒了嗎?如果醒了的話,就給我一點反應吧……”東方傾心聲音低下去,其中甚至有些祈求的味道:“畢竟……我也算是你的主人嘛……”
後麵這話說出口來連東方傾心自己都覺得扯淡。
現在這情況,令牌分明是主人,而她東方傾心則成了一個敢怒不敢言的奴隸。
東方傾心放下手來,雙手將令牌抱在胸前,眼簾低垂著無奈的情緒蔓延出來:“算了,你不想理我就不理吧……”
——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可以確定令牌到底是真睡了還是在裝死——那就是拿一把剪刀來對準自己的頭發。
但這樣太冒險了,東方傾心可不想再體驗一次遊走在死亡邊緣的感覺。
“叮叮叮……”
清脆的幾聲宛如風鈴,遠處的電車從夜的模糊中緩緩向著東方傾心這邊駛來,也打斷了她的思緒。
東方傾心連忙站起身來,望著十幾二十米長的綠皮電車在夜色中逐漸顯現出它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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