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傾心還抱有一絲希望的問,她眼巴巴的看著白泊一,期望著白泊一肯定的回答。
期望並沒有實現,白泊一含蓄的給出了否定的回答:
“這麼簡單的事,我應該沒搞錯。”
白泊一說,全班學生的竊竊私語不停,東方傾心的明級評定讓所有同學都小小驚訝了一番,不是因為太好,而是因為太差,差的根本配不上她實踐課的表現,也配不上她的中乙級。
就連比她差的都是進步到2c,但東方傾心卻仍然在原地踏步。
這消息說不上晴天霹靂,但足以讓東方傾心愁眉苦臉了。
為什麼會這麼差……
東方傾心不信邪,她拿來了《令牌光譜學》這本書,上麵記錄了與令牌發光所有相關的事,包括如何通過觀察光評定令牌持有者的雙級。
和白泊一說的一樣,這不是什麼很難的事,東方傾心看了一節課也稍微懂了一些和雙級評定有關的知識。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是因為這令牌的原因嗎……
東方傾心停下翻閱的動作,她呆呆的坐在位置上,微微弓著腰,眼睛無力的垂下。
令牌隻發了一次癲,那次過後的令牌東方傾心用起來似乎也沒有什麼問題。
教室裡隻有她一個人,外邊的風吹進來,厚厚的書本被一頁接一頁的翻閱,速度越來越快,聲音越來越刺耳,仿佛在故意挑動著東方傾心的神經。
“咚!”
東方傾心的手重重拍在書本上止住了風翻閱的動作。
“一定是哪裡出錯了……”
她握起自己的令牌,舉在身前望著,目光輕顫。
東方傾心把令牌擺在桌麵的最中間,她從挎包裡翻找出事先準備好的小刀。
她咽了咽喉嚨,伸出左手,食指在令牌正上方,接著小刀鋒利的邊緣快速滑過她脆弱的皮膚。
一道半厘米的傷口出現,血滴凝結在指頭,很快,一滴血落下在令牌。
令牌閃出光芒,東方傾心睜大眼睛觀察著。
閃動結束。
東方傾心迫不及待的翻開書尋找著與剛剛律動相對應的內容。
“還是1c……”
她的聲音落寞,輕輕的被風吹散。
漫長的時間過後,東方傾心咬緊牙關,她握緊小刀繼續伸出左手,這次在令牌上方的是中指。
刀滑過指尖,沒有任何猶豫。
血液滴下,顯示的光譜是1c。
幾乎是沒有停歇著,東方傾心又在無名指上劃出一道口子。
接著是拇指、小拇指、掌心、右手手指……
動作一次比一次快,每道傷口也在東方傾心的淩亂中不經意的更加觸目驚心。
“到底是怎麼回事……”
東方傾心雙手像是被抽去骨頭一樣軟綿綿的垂下,她的兩個手掌已經稱得上傷痕累累,鮮紅的血不斷滲出來……
我難道真的就這麼差勁嗎……
她內心問著自己,伸出手掌低下頭看去,比那傷口更難受的是心。
重新握起刀,東方傾心卷起袖子,雪白的一側肩膀露出來,刀尖緩緩對準……
“你在乾什麼呢?!”
一個聲音忽然在東方傾心麵前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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