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沒有忘記，相反，我記得很清楚。”
東方傾心的話從前麵傳來，陳秋水心跳莫名慢了半拍，他沒出聲，隻是默不作聲的往前爬。
“不過嘛，你可彆把我當做那種很記仇的人，如果我真記仇的話，早就把你敲暈給暴打一頓了。”
東方傾心開玩笑的說：
“當然是偷襲，因為我正麵打不過你。”
“你想打我嗎？”
“我隻是開玩笑的……”
東方傾心輕輕挑眉，本是打趣的神色，卻在對方認真回應之後頓時收了聲，臉上浮出一絲難以言說的錯愕和尷尬。
“我沒開玩笑。”光聽聲音東方傾心都能想象到陳秋水那認真的表情。
怎麼突然較真起來了……
東方傾心無奈的想，陳秋水繼續追問：
“如果你想的話，那等出了這個礦穴就可以。”
“可以什麼？”東方傾心奇怪的問。
“你剛剛不是說你想打我嗎。”
“都說了那是開玩笑的……你怎麼有點死腦筋啊……”
“可我以前清楚的記得你說過你有想把我暴揍一頓的想法。”……以前是在氣頭上的時候說的，你乾嘛這麼較真，那時候我以為你在傷害我弟弟呢，誰知道是你哥乾的……”
東方傾心嘀嘀咕咕的，最後麵一句小的幾乎要聽不見。
“我沒有傷害過你弟弟，說實話，我這幾年和他一句話都沒說過。”
“我知道。”
陳秋水歎息一聲：
“還記得之前的冬至晚會嗎？那天晚上你喝醉酒，說了很多話我都聽見了。”
“啊？額……我應該沒說什麼奇怪的話吧。”
“沒有，但說了很多心裡話，你說你很委屈之類的。”
“額嗬嗬嗬，是嗎，我都不知道呢……”
……”
一股熱意從脖頸竄上來，像燒開的水在皮下翻滾，她能感覺到臉頰一寸寸漲熱，連耳根都開始發燙……
東方傾心感覺有種寫的日記被彆人看光了的感覺。
“所以說，你心裡對我依舊存在芥蒂，我能夠理解。”
“都說了沒有……”東方傾心往前爬的速度甚至都快了一些，她想躲開這份尷尬。
“查克那家夥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他又對你說什麼了？你能不能彆聽他的話，你們該不會還在像小學生似的私下約架吧？”
“不是，我隻是覺得我也應該對以前的行為負起責任，這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解決的，你剛剛也不是說你忘不了嗎。”
“忘不了又代表不了什麼，你真覺得我想揍你一頓啊？”
“可以，也算是對以前行為的補償吧。”陳秋水依舊認真：
“出去以後你挑個時間吧，什麼方式都能接受，我不會還手的。”
“你……”
東方傾心徹底無語了，她有種被噎住說不出話的感覺，半晌，她無奈的說：
“你怎麼這麼想當然啊，太幼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