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勝敗本就是競技場上的常事,技不如人輸了也並不算丟人,大可以回去埋頭苦練,待到來年再一較高下。敗而不餒,挫而不折,才是真正該有韌勁和風骨。
可偏偏,那些r本學生得勝之後口出狂言,辱罵華夏人是東亞病夫。這等侮辱,是任何一個有血性的國人都絕對無法容忍的。
周秀琳的弟弟名叫周星緯,他猛然想起自己的姐姐周秀琳,不僅是特戰隊的隊員,且武力值強悍得很,而且此刻正好就在r本。
情急之下,周星緯趕緊撥通了姐姐的電話,想讓她過來幫忙出這口氣,好好挫一挫那些r本學生的囂張氣焰。
周秀琳也自然明白輸贏乃常事,並沒有不分理由,無腦般的就答應下來,當得知r本人竟然用惡劣的言辭侮辱自己的國家時,當即義不容辭地趕了過來。
身為一名警員,國家尊嚴與民族大義,早已深深鐫刻在周秀琳的骨子裡。麵對這樣關乎民族榮辱的事情,她絕不會讓其不了了之。
立在人群之首,一個腰間係著黑帶的男子,往前站了一步,下巴微揚,揉操著一口不太流利的華夏語說道:“是我,你們這些病夫,華夏武術就是不堪一擊花架子,我從來沒有放在眼裡,隻有我們大r本的空手道才是世界上最強的愽擊術。”
“住嘴!華夏絕不是你能肆意侮辱的。我來跟你打一場,你敢不敢接?”
“姐,他叫石井岸,是君口道場的大弟子,空手道黑帶高手,剛才就數他罵得最凶!”周星緯在一旁急促地介紹,拳頭緊緊的攥著。
石井岸斜睨著周秀琳,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嗤笑,語氣輕佻又傲慢:“好啊,我倒要瞧瞧,你這女人能有什麼能耐。”
兩人大步走到場地中央,沒有半句多餘的客套。
對於這種敢公然侮辱自己國家的人,周秀琳根本懶得虛與委蛇,哪怕身在異國他鄉,捍衛民族尊嚴的底氣也絕不會少半分。
兩人瞬間交上了手,身影在場地中央快速交錯。周秀琳身形靈動,拳腳間帶著特戰隊訓練出的淩厲勁勢。石井岸則仗著空手道的紮實功底,招式剛猛沉厚。
一時間,場上你來我往,拳腳相擊的脆響接連不斷,不過片刻功夫,兩人便已迅猛交手十幾招。
場邊兩邊的學生都屏住了呼吸,緊張地盯著場中局勢。他們隱約覺得周秀琳似乎有些落入下風,周星緯更是急得額頭直冒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哈哈……就這點能耐?”
石井岸用輕佻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周秀琳,嘴角掛著毫不掩飾的輕蔑,放聲大笑起來。
剛才十幾個回合的交鋒中,石井岸的招式沉穩有力,明顯占據著上風,似乎篤定周秀琳絕非自己對手。
然而,周秀琳骨子裡那股不服輸的韌勁豈會輕易被挫敗。麵對這赤裸裸的挑釁,她雙目圓瞪,怒聲喝道:“再來!”
話音未落,她已如離弦之箭般再次朝石井岸發起猛攻。
這一擊勢如破竹,淩厲的拳風直逼麵門,逼得石井岸連連後退,若非他反應迅速,猛地側身閃躲,頭部恐怕早已結結實實挨了一拳。
場邊的華夏留學生見狀,頓時爆發出一陣響亮的叫好聲,緊張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振奮。
但這短暫的聲勢並未擾亂石井岸的心神,他隻是眉梢微挑,臉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他不明白,眼前這個女人為何會突然爆發出如此驚人的力量與速度。
他哪裡知道,周秀琳本就是越挫越勇的性子,但凡認定了該堅守的東西,甚至會以命相拚,也絕不會退縮半分。
一時間,石井岸也難以徹底壓製,一時半會卻也奈何不得。
周秀琳始終保持著高強度的攻勢,兩人又你來我往纏鬥了十幾個回合。持續的全力輸出讓她體力明顯不支,呼吸變得粗重,胸口劇烈起伏,每一次出拳、踢腿的速度都慢了下來。
本就存在的實力差距,此刻愈發的明顯,石井岸敏銳地捕捉到周秀琳的頹勢。當她再次咬牙欺身而上時,石井岸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邪笑,猛地原地縱身躍起,借著騰挪的力道,一記迅猛的後旋踢,狠狠踹在周秀琳的胸口。
“姐!”
周秀琳隻覺胸口一陣劇痛,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箏,身體不受控製地向後倒飛出去。
場邊十來個華夏留學生見狀,瞬間發出一片驚呼聲,每個人的心都揪緊了,眼睜睜看著她急速下墜,卻也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