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這麼看著我,還是那句話,我管你什麼狗屁王少有多大背景,不服氣隨時來找我。”
對付王文濱這種仗勢欺人的貨色,楊洛向來的風格就是用拳頭讓他長記性,道理講不通,那就用他能懂的方式教他做人。
“當然,你現在也可以打電話報警。”楊洛話鋒一轉,嘲諷道:“我想警察和老百姓都很樂意知道,你這個狗屁王少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的英雄事跡。”
楊洛料準王文濱不敢報警,他這種身份,這種丟人的事,他隻會捂著藏著,絕不會鬨到警局去。一旦曝光,不僅對他個人,對他家族也有非常大的影響。
說完,楊洛的目光掃過縮在一旁的許凱和張經理,最後定格在張經理身上。
被那冰冷的目光盯上,張經理嚇得渾身發抖,生怕落得和王文濱一樣的下場,連忙點頭哈腰的說道:“我錯了,您不要打我。”
這種尿性的軟骨頭,真不知道是怎麼混上經理位置的。楊洛指了指身邊的夏珂,說道:“她的工作,你還敢動嗎?”
張經理頭搖得像撥浪鼓,臉上堆起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不敢不敢,夏珂是我們店裡最優秀的員工,業績好、態度也好,我怎麼會動她的工作呢,是我有眼無珠……”
“少廢話。”楊洛冷冷打斷張經理的諂媚,說道:“跟著你這樣的垃圾領導做事,再好的工作都不稀罕,現在就給她結工資,我們馬上走。”
“是是是,我這就去辦,這就去。”張經理如蒙大赦,腰彎得更低了,轉身就往店內跑,腳步慌亂得幾乎要絆倒自己。
許凱仍僵在原地,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看著楊洛的眼神裡隻剩下赤裸裸的恐懼,連悄悄溜走的勇氣都沒有。
不到一分鐘,張經理就拿著一個信封跑了出來,雙手捧著遞到夏珂麵前,臉上堆著討好的笑容:“夏珂,這是你這半個月的工資和提成,一分不少,你點點。”
夏珂看了楊洛一眼,接過信封攥在手裡。
楊洛的目光掃過張經理,又淡淡瞥了眼地上還在忍痛的王文濱,然後對三人說道:“彆總想著欺負你們口中的底層老實人。兔子急了還咬人,等他們爆發的時候,你們連後悔的資格都沒有。”
楊洛聲音冷得像臘月裡的寒風,張經理和許凱都低著頭,大氣不敢出,仿佛被這話凍住了一般。
“我們走。”
望著楊洛的背影,王文濱眼裡閃爍著無儘的恨意,怨毒的目光如同毒蛇在吐信子。
陽光熾烈,照在4S店鋥亮的玻璃牆上,反射出刺眼的光,卻絲毫驅不散現場因楊洛而凝結的那股寒意。
直到楊洛和夏珂的身影消失在街角,許凱和張經理長長地舒了口氣,後背早已被冷汗浸濕。二人慌忙上前,一左一右把疼得齜牙咧嘴的王文濱扶了起來。
王文濱的右手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歪著,臉色慘白如紙,額頭上的冷汗順著臉頰往下淌,每動一下都牽扯著劇痛,嘴裡忍不住發出痛哼。
“王少,您沒事吧,要不要報警?”張經理一邊小心翼翼地扶著他,一邊急切地說道:“我店裡到處都是監控,剛才那小子明晃晃地動手打人,還弄斷了您的手,這絕對夠他負刑事責任了。”
“報你瑪個頭!”王文濱疼得怒吼一聲,額上青筋暴起,怒罵道:“趕緊給我叫救護車,想疼死我嗎?”
“好好好,我這就叫,這就叫。”張經理被吼得一哆嗦,連忙掏出手機撥打急救電話。
“今天這事,不準傳出去一個字,要不然你知道後果。”
“是,王少。”
許凱卻有些不甘心地問道,“可王少,難道這事就這麼算了?那小子也太囂張了。”
王文濱眼中閃過一絲瘋狂的恨意,咬著牙忍著劇痛,猙獰的笑道:“算了?怎麼可能。他楊洛,蹦躂不了幾天了。敢斷我的手,我會讓他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