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還沒亮,報警也沒用,許明陽讓雷曉雲進去休息,他打著手電筒先將車裡的碎玻璃簡單清理一下。
雷曉雲聽見他還有心情吹著口哨,心裡也覺得納悶。
對於許明陽而言,車子就是親兒子。
自己親兒子都被人揍成這樣了,他還有心情哼歌。
不對勁兒,絕對不對勁兒。
天亮後,許明陽果斷報了警,但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沒啥用。
那深更半夜的連個鬼都沒有,根本找不到目擊證人,許明陽隻能先將車子開去修理廠維修。
維修期間,總有三三兩兩的麵包車專門開過來瞧他,有些熟一點的司機還跟他招呼兩聲,有些就停在路邊上,看看他的熱鬨。
許明陽的車子是租的一個叫楊華的老板的,每個月按時交租車費,剩下掙的錢都是許明陽他們自己得。
也不知道是誰傳的話,還不到中午楊華就找上了維修廠。
“楊哥,抽支煙!”
許明陽給楊華遞了支黃角樹,楊華低頭看了一眼,沒接。
而是自己從兜裡掏出一包玉溪,順便給許明陽遞了一支過去。
許明陽隨手將自己嘴裡的黃角樹吐出來夾在耳朵上,接了玉溪叼在嘴裡,笑嘻嘻的給楊華點了火,又給自己點上。
細膩的口感比黃角樹好了無數倍,抽得許明陽快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這煙真不錯啊!”
楊華十分凡爾賽的說:“還行吧,抽多了也就那樣了。”
許明陽心裡那個嫉妒呀!
“話說楊哥突然找過來是有啥事兒嗎?”
“是有點事兒要跟你說。”楊華開門見山的說:“這車子我不打算租給你們開了。”
“為啥?”
許明陽雖然問出了聲,但心裡其實已經有了答案。
楊華道:“加價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小子也是個死腦筋,就算不想跟他們同流合汙,好歹也彆將自己摘得那麼乾淨,象征性的加個十塊八塊的不行嗎?非得跟錢過不去。”
許明陽解釋道:“我也沒說跟錢過不去啊,就是良心上過不去。”
要說想錢,他天天晚上做夢都夢到拿麻袋去銀行裝錢,但真給他一筆來路不明的錢,他上交警察局也不敢自己私吞的。
這是他的道德底線,碰了,他就不是許明陽了。
“當初我也是瞧著你老實,現在看來,是太老實了。”楊華道:“行了,這車你也彆再開了,再開指不定要出點啥事兒。”
窮山惡水出刁民這句話可不是說著玩兒的。
有些人橫起來了,是真敢跟你拚命。
許明陽還年輕,又上有老下有小,實在沒必要為了這點事兒惹上麻煩。
“這修車費我自己出,就當違約給你的賠償了,你小子趕緊換個活兒乾吧!”
開了這麼久的車突然沒了,說不失落是不可能的,但也明白楊華是為了他好。
許明陽道:“楊哥,謝了,兄弟以後有空請你吃飯。”
楊華笑著拍了拍他結實的肩膀,“行!以後會有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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