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元太抱著果汁喝了一口,擦了擦嘴,才沒什麼調子地唱了起來,“丸竹夷二,押禦池,新娘六角…”
“是姐姐六角啦,元太…”
楓原低低笑了一聲。
不過雖然其他人都沒注意到,灰原哀卻一下子就發現了,“啊啦,你好像很開心呢…”
“我隻是剛好想到了很好笑的事情…”
楓原剛剛解釋了一句,那邊元太已經草草唱完看向他,“那接下來就輪到楓原了!”
同樣是因為博士冷笑話的原因,步美、光彥和灰原哀都既好奇又期待地看向楓原。
楓原遲疑了一下,“要不,我還是算了吧?”
“不行哦!”
“說好了每個人都要唱的!”
“…那好吧。”
沒辦法了,楓原隻好唱了起來。
……
在返回山能寺的路上,服部平次接到了大瀧警官的電話。
從電話中,他得知昨晚襲擊他的那人留下的那柄刀的刀柄上,檢測出來了少許和櫻正造先生血型相同的血液,而且那柄刀的刀型也與櫻正造先生的傷口吻合。
“這麼一來,就能夠確定襲擊我的那個人就是殺害櫻先生的凶手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柯南應道,“那沒有辦法處理掉凶器的那四個人就應該不是凶手了。”
說話間,他們便來到了山能寺的後門,這裡立著一棵櫻花樹,正是服部平次在八年前遇見自己初戀情人的地方。
服部平次微微出神,陷入回憶,然後被旁邊的聲音打斷了思緒。
“啊,是柯南!你在乾什麼?”
“你們怎麼來了?”柯南詫異地看去。
和楓原說的一樣,沒那麼吃驚耶…步美心裡想著,然後回道:“我們答對了阿笠博士的問題,所以他就帶我們到這來了。”
“你和楓原都太狡猾了…”
“就是啊…”
元太和光彥有氣無力地吐槽著,柯南注意到走在後麵的博士、楓原和灰原哀。
“楓原這家夥原來是去找你們在一起啊,我還以為他偷偷查案子去了…不過話說回來,你們怎麼看上去全都沒精打采的…”
現在還是上午,小學生們應該是剛到京都,這時候該是精力十足的。
然而此時除了步美似乎是在遇見自己後打起了點精神,其他人的神色都有些憂鬱,就連跟楓原站在一起的灰原哀的臉色也有些難看…
這可不正常…
“因為楓原他唱歌實在是太難聽啦!”光彥毫不客氣,灰原哀也認同地點點頭,“我從來沒想過居然會有人唱歌這麼難聽…”
“我也沒想到,原來還有你這麼不擅長的事情…”灰原哀瞥了眼楓原。
“都說了我不唱…”楓原辯解道。
“喂喂,”理解了原因的柯南幫忙辯解,“我覺得我唱歌還是可以的…”
“你在說什麼呀,柯南,我們是在說楓原耶!”
“沒在說你呀!”
“是、是哦…”
“哦,所以你們一邊走路一邊唱歌啊?”服部平次插話道,“還蠻有趣的嘛。”
“是皮球歌哦!”步美看向黑皮膚大哥哥,“博士說京都的小孩子都會唱呢…”
“皮球歌?”
服部平次微微怔了一下。
他倒不是忘了這個名字,隻是剛剛千賀玲在他麵前唱了一遍,又恰好比他年長兩歲,他現在認為千賀玲就是他八年前遇見的那位初戀情人。
“是啊,我們今天才學會的!”說著,步美還唱了一段,“丸竹夷二…”
“還真厲害啊,才剛學就唱的這麼好了…”
“灰原和光彥唱的也很好哦!元太他總是記不住詞…”
至於楓原,不提也罷。
“因為實在太難記了嘛!”元太辯解道。
“元太他總是把姐姐六角唱成新娘六角…”
“噗嗤——”
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柯南突然笑出了聲,甚至還接著捂著肚子笑個不停。
“柯南你好過分!隻不過是記錯了詞而已——”
“抱歉,抱歉,不是在笑你啦,元太,我隻是剛好想到了很好笑的事情…”
灰原哀朝楓原看了一眼。
柯南和楓原一樣都在這時笑了出來,而且連解釋的理由都一模一樣…
是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梗嗎?
而因為還不好解釋,楓原雖然察覺到了灰原哀的目光,但暫時並沒有主動解釋的想法。
另一邊,疑惑地盯著柯南看了一會的服部平次這才想起了什麼,臉色一下就黑了下來,直接拉著柯南來到一邊,還帶上了楓原一起。
“喂,工藤,”服部平次問道,“你這家夥該不是在想很失禮的事情吧?”
“怎麼會!”柯南果斷否認,卻還是忍著笑對楓原解釋,“服部這家夥說他的初戀情人當初也是這樣唱錯了…”
“哦…所以,元太就是你的初戀情人囉?”楓原對著服部說道。
“啊,原來如此!多虧了你們倆,我終於找到了我的初戀情人…”服部平次說著,然後一拳錘在了柯南腦袋上,“笨蛋!”
“痛、痛…”
性彆都對不上,更彆說八年前元太甚至都還不存在。楓原和柯南隻是忍不住想笑而已。
“不過,服部,”楓原說道,“既然都是唱錯了的話,八年前你遇到的那個女孩很可能不是京都人吧?因為京都的小孩子一般不會唱錯才對,她應該隻是聽彆人唱了一遍,記錯了…”
“不可能!我已經確定了千賀玲小姐就是八年前的她…”服部平次說道,然後回歸正題,“話說回來,工藤,你居然不是去查案子,我們可是得知了重要的線索…”
“也許我在你衣服裡裝了竊聽器呢?”
“哈?”服部平次愣了一下,然後在身上摸索了起來。
“笨蛋,那麼遠的距離…”柯南一下子就反應過來楓原是在開玩笑,但說著的時候便愣了一下。
抬頭朝楓原看去,柯南便發現楓原將手中的果汁遞到了自己麵前,“你也發現了,是不是?”
“啊,真不愧是你…”
“喂,工藤,你們發現了什麼?”
“服部,我之前有跟你說過我有一套竊聽器吧?”
“是啊,怎麼了?”服部平次不解道。
“竊聽器和發信器是配套的。”
“發信器?”服部平次愣了一下,然後看了看楓原手中,柯南並沒有接過去的那杯飲料。
工藤既然把這杯飲料遞給了另一個自己來提示他,那就是說…
“原來如此!昨晚犯人是將凶器和發信器都放進了塑料水瓶裡,然後丟進褉河…”
“然後通過追蹤裝置找到水瓶回收。”
“大概是安保公司用來追蹤兒童的追蹤器…”
而那種追蹤器隻需要登錄安保公司的網站就可以找到。
想到這裡,拜托博士帶著孩子們去找毛利大叔等人會合,服部平次和柯南便拖著楓原一起前往茶屋下的褉河邊查看了一下,確定了這個方案的可行性。
而再結合當時楓原和園子都聽見的那聲什麼東西落水的聲音,這意味著服部平次和柯南前不久的推論再次被推翻,犯人大概率仍是那四人之一。
等到他們回到山能寺的時候,已是中午,白鳥警官剛好也在這裡向毛利大叔等人介紹最新了解到情況。
“千賀玲小姐的母親曾在宮川町當藝妓,後來在她五歲的時候病死了。她母親是未婚媽媽,千賀玲小姐就由茶屋的老板娘山倉女士收養,獨力把她撫養長大成人…”
“什麼是未婚媽媽?”站在欄杆處的元太問道。
“就是沒有結婚就生小孩的女人。”灰原哀隨口回道。
服部和柯南坐在房間裡聽,她和楓原一起和小學生們一邊看外麵的櫻花樹一邊聽。
“雖然不知道她的生父到底是什麼人,”白鳥警官接著說道,“不過,每個月都有人以匿名的方式寄錢到茶屋,但是自從三個月前起,就突然沒有再寄錢過來了。”
“嗯,”毛利大叔思索道,“這麼聽起來的確蠻奇怪的…”
“可是白鳥警官,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是那位貴族警官告訴你的吧?”服部平次指的是綾小路警官。
“不是,你們彆看我這樣,我在祇園還算小有名氣。”白鳥警官有些得意,“雖然大家都說他是我的競爭對手,不過,我才不想跟那種每天都帶著鬆鼠的家夥相提並論。”
“鬆鼠?”小蘭好奇道。
“嗯,他都會放在口袋裡。”
“還好不至於把鬆鼠帶到命案現場。”服部平次吐槽道,昨晚綾小路警官抵達現場時,那隻鬆鼠並不在。
這時,白鳥警官電話響起,他便起身去旁邊接電話,電話那邊是目暮警部。
目暮警部向他傳達了警視廳那邊最新想到的可能。
因為源氏螢裡最先死掉的三名成員當時各戴著一件手套、圍巾和帽子,而這三件都是米色,似乎是一套的,所以在高木警官的無心提示下,目暮警部認為這可能是在平分遺物。
於是,他們進而推測義經或弁慶中的其中一人可能已經死了。
白鳥警官向眾人傳達了這個消息。
毛利大叔一下子站了起來,並激動地拍了下桌子。
“我知道了!”
毛利大叔顯然是要開始自己的推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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