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進入房間內部,劉明就立刻開口問道:“教授,我剛才看見你好像被打中了幾槍,怎麼樣?您還好嗎?”
“唉,沒事兒,沒事兒,我畢竟怎麼說也是個九級源力者,他們用的還是普通的子彈,打在我身上跟撓癢癢似的。
而且如果不是我現在老了,就這麼高的樓房,如果我再年輕個10歲,兩腿一蹬就跳進來了。”文老教授輕鬆地說道。
劉明看了眼文老教授被打出了好幾個洞的上衣,然後長歎一口氣說道“是嗎?那就好。”
連帶著歸戈也鬆了一口氣。
此時旁邊的金發女老師說道:“你們好,我是這兒的老師,你們可以叫我懷特。”
劉明向她看了一眼,懷特正穿著便服,身上都是灰,頭發也亂糟糟的,整個人也都十分的憔悴。
“哦,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文元斌,是來這邊交流的一位教授。旁邊兩個是我的學生,他叫劉明,她叫歸戈,都是兩個非常不錯的孩子。”文老教授說道。
“這位文先生,我們已經被困在這一段時間了,不知道學校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你能跟我們說一下嗎?”懷特說道。
“非常糟糕。整個學校被一座大型陣法給困了起來,與外界的聯係已經被切斷了。而且外麵還死了很多人,有學生的,也有老師的,這一切看起來都是救世會的人乾的。
不過有個好消息就是,比賽場館那邊的陣法節點已經被破壞了,困住學校的大型陣法已經開始鬆動,隻要我們再破壞幾個節點,外麵的支援就可以進來了。”文老教授說道。
“所以你們的意思是說,我們這兒有一個陣法節點?”懷特問道。
“是這樣的女士,現在它就在一樓的那個會議室裡麵,我們現在就可以去破壞它。”
“不行,我不同意。”懷特一臉平靜地說道。
“嗯?”很顯然,幾人都沒有料到懷特會這樣說。
“不瞞你們說,我其實是副校長,深度參與了建校工程。在你們告訴我這些後,我意識到,困住學校的陣法很可能就是學校的防禦大陣。
而建造它的工程是所有工程中成本花費最高的,而救世會的信徒很可能篡改了其中的幾個關鍵器文,才會導致陣法被救世會的信徒反向利用了。
而且最後,是這裡的節點一直在保護著我們免於救世會信徒的侵害,不然光瓶底下那堆雜物可阻止不了救世會信徒的進攻,因此我不允許你們破壞它。”懷特說道。
“可是,那我們該如何才能得救呢?”劉明問道。
“我知道陣法的操控中心在哪裡,就在小中心人工湖的湖底,西邊最高的那棟樓的地下室裡麵有一條小路可以直通那裡,或許你們可以去嘗試一下。”懷特說道。
“教授,你怎麼看?”劉明問道。
“我覺得可以一試。老教授,我雖然不教器文,但怎麼說也是參與了好幾個陣法大工程的,做到這一點應該還是沒有什麼問題。
不過懷特女士還有一點我必須要說的是,救世會的信徒竟然能篡改學校的護校陣法,這裡麵沒有內鬼協助,我是絕對不相信的。
因此近水樓台先得月,這裡的節點我也想再看一下,看看有沒有篡改過的痕跡。”文老教授說道。
“嗯,非常感謝你們的幫助,我這就給你們帶路。”懷特女士說道。
“布魯斯老師,這裡就交給你了。”懷特對一旁的人群說道。
“yes,sir!”一位有點胖的男老師答應了下來。
……
“歸戈,怎麼樣?”
“教授,節點就在那個會議桌底下,桌子的大小與陣法節點差不多是完全吻合的。”歸戈說道。
“嗯,有點難辦。劉明,你恢複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