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仿版,但本子上麵所記載的事情皆屬實,都是近些時日所發生的一些重要事情。”
鳳錦歌張口問。
“那這奏折是直接遞送到皇帝那裡,還是先遞送到王爺你這裡?”
“自然是遞送到皇帝禦書房。”
鳳錦歌張口,明顯要出聲。
蕭靖寒卻不給她出聲的機會。
“先看畫卷,一一記好後,再談其他。”
鳳錦歌無言,隨手拿起一畫軸,展開,開始記人。
接下來的兩日裡,鳳錦歌在蕭靖寒的陪同下,一直呆在書房裡,寸步未出。
而朝堂之上因攝政王受傷一事,皇帝年齡尚小,無法單獨上朝。
早朝不開,政事無法運轉。
朝中重臣心知此番下去不是辦法,便一同來到攝政王府,想看看蕭靖寒病情如何。
可誰知,他們來到攝政王府,連門都沒給進。
隻得到一句,一日後,攝政王會去上早朝。
一句話,就把他們給打發了。
重臣心中那叫一個氣,但也沒有辦法。
誰讓人家是先帝遺詔中所定的攝政王呢!
重臣急急而來,又低頭喪氣而歸。
消息傳到蕭靖寒耳中時,他正在檢驗鳳錦歌的記憶成果。
他什麼話都沒說,隻是讓傳消息的寧安退了下去。
寧安退下去時,蕭靖寒似又想到了什麼,出聲,“寧安,等等。”
寧安腳步一頓,“王爺還有何吩咐?”
蕭靖寒問,“護在他身邊的人有沒有變動?”
她?
他?
鳳錦歌頓時來了精神,她感覺自己體內的八卦之火在熊熊燃燒。
寧安不假思索回答,“回王爺話,一切如常,並無變動。”
蕭靖寒叮囑:“提高警惕,蛇快要出洞了。”
“是。”寧安頷首。
“下去吧!”
“屬下告退。”
鳳錦歌聽著兩人打啞謎,心中像是有貓爪子在抓撓般,心癢難耐。
寧安前腳剛走,後腳她便湊上前去,想詢問,卻被蕭靖寒用畫像給搪塞了過去。
鳳錦歌知蕭靖寒不願告訴自己,也順著蕭靖寒所言往下說,沒再多問。
一通詢問下來,鳳錦歌的回應一一對上,絲毫不差。
蕭靖寒看向鳳錦歌目光閃了閃。
他起身,將主位讓出來,掃了一眼書桌上的本子奏折,淡淡道:
“你上去,翻閱下,將你覺得重要的奏折撿出來,放到一旁。”
鳳錦歌看了一眼主位,上去坐下。
她隨手拿了一本,翻開,眼角餘光卻瞥見蕭靖寒往外走。
“王爺這是要出去?”
蕭靖寒輕應一聲。
鳳錦歌叮囑,“那你注意,彆又撞上柳卿卿了。”
“本王出去透口氣。”
弦外之音,撞不上柳卿卿。
鳳錦歌望著蕭靖寒離開的背影,癟了嘴癟嘴。
心想,撞上才好呢!
這樣一來,她就可以摸會兒魚了。
書房門被蕭靖寒關上。
鳳錦歌站起身來,盯著房門處看了看。
確定蕭靖寒離開後,手中的奏折朝旁一甩,打了哈欠,困意來襲。
從昨晚到現在,她就睡了幾個時辰。
困得不行……
有蕭靖寒坐鎮,她根本不敢表現出困意。
彆問她為什麼,因為蕭靖寒是個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