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南京本來就是大明國都,回去有什麼問題?
......
徐珵被兩個錦衣衛挾持著,他一路大喊冤枉,哭聲歇斯底裡,令人動容。
他被押出大殿,在外麵的廣場上被錦衣衛死死摁住。
宋銘拔出繡春刀,舉過頭頂。
“對了,忘記告訴你,你一家老小在南渡的路上,已經被錦衣衛滅了。”
“剛好送你下去,跟他們團聚。”
“???”
咚——咚咚
一顆人頭,水靈靈的掉落地上。
徐珵,死不瞑目啊。
哭聲,戛然而止,讓群臣虎軀一震,特彆是剛才支持徐珵的那批官員,更是嚇得失禁。
朱祁鈺並非嗜殺之人。
徐珵絕對活不了,他在景泰三年的時候,改名徐有貞。
這個逼策劃了奪門之變,哪怕他擁有治水的天賦技能,那又如何?
他就該死!
在古代,會治水的臣子,就相當於擁有一塊“免死金牌”。
朱祁鈺殺意已決,其他人或許可以寬恕,但是徐珵?
他登基之後,要對前前世那批背叛他的臣子,一一清算。
不管是為了泄憤,還是永絕後患。
“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朱祁鈺的所作所為,已經在不少臣子心裡,烙下了“暴君”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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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於謙沒有這麼認為。
他覺得,特殊時期,就應該施以特殊手段。
本來新帝就是宮變上位,權當他現在清理先帝遺臣好了。
同時,從剛才的一係列行為,可以側麵反映出來,這個新帝,明察秋毫,英明果斷、高瞻遠矚、威德並施。
這些品質,難道不是一個好皇帝應該擁有的嗎?
誰說,明君就必須是仁君呢?
於謙扭頭不經意的望了望殿外。
“朝陽,升起來了。”
.......
早朝即將結束的時候,宋銘在外麵招手,示意兄長出來。
“誰的?”
“據說是太上皇寄來的。”
“???”宋七不敢怠慢,連忙跑回去,將信件遞給朱祁鈺。
朱祁鈺看了眼信封字跡,一開始沒認出來。
打開一看,他笑了。
信封,確實是朱祁鎮親筆寫的,裡麵的內容,不是他寫的。
話說朱祁鎮,被瓦剌俘虜後,挾持在雷家站,遇見了錦衣衛校尉袁彬。
問他會不會寫字,袁彬點點頭。
朱祁鎮便口述,讓袁彬寄信給錦衣衛千戶梁貴。
【“命彬以書與千戶梁貴回京,取九龍蟒龍叚匹及珍珠六托,金二百兩、銀四百兩去賜也先。”——《明英宗實錄》】
不管朱祁鎮是心甘情願的,還是被逼的,他當時確實提出了這個無理要求。
然而,他完全沒想到,梁貴已經死了,被宋銘的手下截了胡。
信封上還標注著【太後親啟】的字樣。
朱祁鈺將信件揉成一團,拿起紙筆,洋洋灑灑的寫下八個字。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致,也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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