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楚送過晚飯後,陳漢升開車送她回了天景山小區,然後回到了財大宿舍。
仔細想來也有一段時間沒有回財大了,財大期末考試快到了,此時的校園是每年學習氛圍最濃厚的兩個時間之一。
遇見奶茶店即便到了晚上,也坐滿了上自習的學生,團圓正躺在一個白色衣服的小姑娘腳邊睡覺。
陳漢升看著有些惆悵,這崽子咋就不能像沈幼楚一樣老實本分一些呢?總喜歡往小姐姐旁邊湊,也不知道和誰學的。
陳漢升無奈地走到小姑娘旁邊坐下,小姑娘感覺光線暗了一下,皺了皺眉頭,抬起頭,發現麵前的男生有些眼熟。
“陳主席!你是陳漢升主席對不對。”小姑娘激動地說,不過她下意識控製著音量,沒有引起圍觀。
“你見過我?”陳漢升有些無奈,才華橫溢的人想低調都這麼困難。
“我是外聯部的,以前...”小姑娘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以前羅師姐在的時候,經常讓我們和您學習。”
陳漢升也想起來了,眼前的小姑娘顯然是說得含蓄了,當年羅璿在外聯部,天天逼著部裡的人抄寫陳師兄的語錄,學習陳師兄的講話精神。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好羅璿走了,不然自己遲早被扣一個洗腦煽動群眾的帽子。
“她的精神狀態不太好,你們彆和她一般見識,我替她向你們道歉。”陳漢升難得誠懇地說。
“沒有啦。”小姑娘笑著搖了搖頭,“最開始的時候,確實有很多人是有些意見的,不過後來大家也沒意見了。”
“嗯?我的人格魅力這麼大嗎?”陳漢升有些犯愁,這不符合自己低調內斂的作風啊。
“可能也有吧。”小姑娘被逗笑了,“後來大家都聽說羅師姐的故事了,她為了您努力少考了好多分,總是喜歡對著您的照片發呆,每次您的講話和語錄,其實都是她自己抄得最凶。”
陳漢升的思緒漸漸飄到了遠方。
對於這個小師妹,陳漢升的感情始終有些複雜,他確定自己對她絕對沒有像小魚兒和沈幼楚這般的感情,可卻多了一種放不下的牽絆感。
重生改變了無數人的命運軌跡,甚至陳漢升能隱約感覺到蕭容魚和沈幼楚隨著和自己朝夕相處,都有些微妙的成長和變化。
唯有羅璿,即便現在她遠在韓國,可陳漢升總覺得自己身上仿佛有根線握在她手裡一樣。係在身上喘不過氣,想扯開,又怕她從此失去了人生的方向。
這個執拗的小師妹,從小家庭不幸福,缺少關愛和陪伴,陳漢升就像照進她生活裡唯一的光,兩世為人,她都隻活“陳漢升”三個字。
即便是前世陳漢升和她分手的時候,她寧願自己去自殺,也從沒想過傷害陳漢升。
如果是羅璿碰上修羅場這種事,她肯定不會跑的,應該也不會找陳漢升的麻煩。
不過那個女孩怕是沒那麼幸運了,羅璿就算把她的手砍了,也要讓她從此再也不能碰陳漢升一下。
陳漢升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捉弄了一會團圓就離開了,這個時間老師們應該都下班了,先回寢室歇著吧。
陳漢升回到寢室的時候,隻有戴振友躺在床上玩手機,金洋明正在下麵吃飯,見到陳漢升回來有些驚訝,
“老四,你再不來,我還尋思你要退學了呢。”
“哼,不好意思,本校三好學生就要保研了。”陳漢升冷笑一聲,品學兼優懂不懂啊?
“你咋就偷偷保研了呢?暗箱操作,絕對是暗箱操作。”金洋明的表情比自己沒考上還痛苦,“每次去網吧打遊戲都沒少了你,你連這學期什麼時候期末考試都不知道吧?”
“沒事,到時候沈幼楚會喊我的。”陳漢升突然覺得自己的人生真是幸福,如果小魚兒也願意原諒自己,那就圓滿了。
“老四,這個小米手機是咋回事?”金洋明看著網上的熱議很好奇,“網上說他們到處抄襲,還提到了果殼。”
“一個做小靈通的搞的,惡意競爭罷了。”陳漢升搖了搖頭,起步階段哪有不抄襲的?果殼也有很多抄襲摩托羅拉和三星的地方,隻是果殼提前站住了腳跟,郭凡鷹沒找到下手的機會而已。
“怎麼,金總有什麼高見?”陳漢升看著金洋明的表情,覺得他是要裝逼了。
“哎呀,以你現在的身價,這種問題,可得給我專家谘詢費啊。”看著陳漢升臉越來越黑,金洋明咳嗽了一聲,“咳咳,如果我是這個競爭者,我不但要抹黑這個剛剛起步的小米,還要和果殼聯合起來打壓它,這樣小靈通市場歸我,手機市場歸你,小米隻能乾瞪眼。”
陳漢升笑著附和著,心想我放著千嬌百媚的鄭閨蜜不要,去和一個禿頂的中年男人合作?
更何況小靈通遲早要涼,僅靠果殼一家,想樹立起國內的技術標準和行業規則顯然不顯示,和小米的合作是雙贏的。
如果自己是郭凡鷹,多半會考慮把兩家公司都攪黃,然後和其他國營企業合作,靠小靈通做私營通訊市場的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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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振友始終躺在床上沒有說話,靜靜地聽著金洋明裝逼,
“老戴,他們幾個去哪了?”陳漢升率先打了招呼。
戴振友說沒看著,繼續玩起了手機遊戲。
“他打遊戲打上頭了。”金洋明頭都沒抬,“李圳南好像是找對象去了,那倆去打遊戲了。”
李圳南的對象是羅璿室友,不過陳漢升看著金洋明有些納悶,“你居然沒有一起去打遊戲?被封號了?”
“草,都要畢業了,怎麼能和他們一樣墮落?這個國家,這個民族的未來,都肩負在我們這一代人的身上。”金洋明覺得自己被小看了,“我要讀書!讓這片土地上每一個背井離鄉的窮苦人都過上好日子!”
“彆扯淡了,還每一個背井離鄉的窮苦人,你直接說冬兒不就行了。”陳漢升早就習慣了金洋明的德行,“怎麼,沒錢了?”
“張衛雨不是要和我開酒吧嗎?”金洋明有些難堪,“我尋思自己怎麼也得出點力,這樣即便以後家裡不同意我和冬兒的事情,我也能照顧她。”
“你少想這些有的沒得。”陳漢升有些好笑,“酒吧那邊的錢我都借給張衛雨了,冬兒和你八字還沒一撇呢,就算結婚,她也是從沈幼楚這邊嫁出去,沈幼楚不會少了她的嫁妝的。”
金洋明轉過頭沒說話,他總覺得堂堂金總,建鄴的地頭蛇,雖然少數方麵老四比自己強一點,但也不想事事靠陳漢升。
陳漢升沒有說話,準備洗漱睡覺了,他現在要想明天怎麼麵對“醋壇子”打翻了的陸校長。
對女人,陳漢升的經驗還多一些,麵對吃醋的男人,陳漢升總覺得有些說不出的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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