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璿哪裡受過這種委屈?他險些就要壓抑不住自己的脾氣衝上去和金石雕拚命,不過最終她還是抑製住了自己的衝動。深吸了一口氣,和張明蓉一起走進酒吧,準備先拿東西走人。
一旁的保鏢見羅璿沒有衝動,也鬆了口氣,慶幸羅璿沒有衝動,不然他也隻能跟著衝上去,那樣的話就都危險了。
乾他們這行的很多時候也很為難,他們服務的除了明星就是政商名流,世家少爺小姐,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說出去倒是十分風光。
但是苦隻有他們自己知道,這些外表光鮮的人物一個比一個難伺候,而且爭風吃醋更是常事,雖然公司規定不允許幫客戶打架,但是規定是死的,工資是活的,沒有錢是好賺的。
不過人群中看到這一幕的人裡,卻有兩位看不下去了。
“我靠?這金石雕和那個小娘們很狂啊?”精致男看著一群人走進酒吧,忍不住吐槽。
他早就在注意到酒吧外的動靜了,甚至比其他人都早,因為兩輛奔馳車剛剛到門口,酒保就來找他了。
他本來想出門看看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結果好家夥,人確實是自己要找的,可是這點子是真紮手啊,直接把自己相中的那倆小美女的車砸了。
精致男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出頭,他就是靠父母的積蓄,在朋友的酒吧占了點乾股,沒什麼身份背景,也害怕得罪大人物,打翻了自己的飯碗。
金石雕他認識,酒吧的老主顧了,家裡有兄弟兩個人,早年就是個菜市場收保護費的混混,後來聽說他哥哥的發小發家了,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兄弟倆也跟著發了橫財,哥哥金石鷹跟著那個發小做白的,弟弟金石雕在外麵做黑的。
精致男一邊思索著走進酒吧,一邊權衡著利弊,美女哪都有,犯不上為了兩個女人得罪金石雕這樣的人,不過那個猖狂的女人以前沒見過,估計也就是金石雕新找的女人罷了,反正那兩個小妞隻說讓自己找那女人的麻煩,想來金石雕也不會太不給自己麵子。
不得不說精致男就是一個被下半身支配的二世祖,中學輟學後一直啃老的他,滿腦子就隻有酒和女人。
另一邊,另一個魁梧的身影也跟在精致男身後,一身酒氣是跟著羅璿等人一起出去的。
樸鐵勇現在十分氣悶,那個保鏢在自己麵前,拽的跟什麼一樣,自己不過就是搭個肩就被教訓了,人家這夥人車都砸了,還這麼侮辱人,怎麼他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
樸鐵勇在羅璿和保鏢手裡吃了癟本就憋屈,現在見到這一幕更是氣上心頭。
他們不就是瞧不起自己嗎?自己一定要向那兩個女人證明,自己才是真正的爺們。
酒吧的經理一直關注著羅璿三人,見他們回到座位收拾東西要走,急忙走上前,“幾位打擾一下,我們酒吧老板聽說這邊的事情已經趕過來了,老板想見見幾位,溝通一下今晚的事情。”
“你們老板?”羅璿想起剛剛搭訕的精致男,皺了皺眉頭,“就是之前來找我的那個?”
“不是不是,那位是合夥人,我們老板平時不在這邊,他是剛剛趕過來的。”酒吧經理心裡十分不屑,他早就看那個精致男不順眼了,一個空有皮囊的草包而已,賺的還沒他多,整天打著老板的旗號在酒吧拐騙年輕女人。
羅璿把目光投向張明蓉,一旁的保鏢幫忙翻譯,張明蓉聽後立馬點頭,“好,麻煩帶路了。”
幾人跟在經理後麵,繞到酒吧後廳走到樓上,二樓樓梯口正對著一間巨大的辦公室,一位氣質沉穩的中年男人坐在辦公椅上正在打電話。
幾人很快就明白這位應該就是酒吧的老板,見幾人上樓,老板說了幾句後掛斷了電話,主動走上前,“幾位好,事情我都了解了,不知幾位怎麼稱呼?”
“我姓張,您叫我們來解決問題,怎麼沒見那邊的人過來?”張明蓉上樓時見隻有老板一個人,心裡已經隱隱有了猜測,她上樓時看到金石雕一行人就坐在酒吧裡喝酒,一群人氣氛十分歡快。
“額,是這樣,我沒叫人去,今天主要是想和張小姐溝通一下”老板的表情有些尷尬,都叫過來還不又得打起來?“是這樣的,對於二位的遭遇我們深表同情,事情我都了解了,責任確實不在你們,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也很遺憾,我們酒吧願意承擔這個賠償責任。來表達我們的歉意。”
“你們賠?”張明蓉聽到保鏢翻譯的內容,頓時驚訝的有些反應不過來,他猜到酒吧老板想息事寧人,沒想到居然願意下這麼大力度,頓時皺緊了眉頭,這隻能說明對方的來頭確實很大。“那夥人是做什麼的?”
“額,金先生是我們的老主顧了。”酒吧老板額頭上頓時出滿了汗,他也知道這事情完全是對方的責任,雖然金石雕是有背景的,可是麵前這兩個女人顯然也不是任人拿捏的平頭百姓。
不過最終他還是決定堅決的站在金石雕這邊,一方麵是因為羅璿等人畢竟是外國人,再厲害也難壓地頭蛇,更重要的是跟著金石雕一起來的那個女人,那位才是真的得罪不起。
“具體的我也不方便多說。”但酒吧老板顯然不願意透露具體情況,“我們可以按照新車價格賠付,隻要二位簽一份合同,承諾不再追究今天的事情,今晚我就可以把賠償款打給二位。”
這時張明蓉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出手機,是陳總的電話。
從酒吧出去的時候,她就給黑樓發了短信,她沒想到黑樓居然會和陳總彙報這件事。
張明蓉向酒吧老板做了個手勢,走到走廊接通了電話,“陳總,我們在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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