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你是豬腦子嗎?得罪人之前都不知道查一查嗎?”李正新憤怒的表情都扭曲了,看著眼前的金石雕,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他。
“您消氣,您消消氣。”金石雕捂著臉不敢辯駁,隻能討好的看著眼前的人,沒辦法,他們兄弟倆現在是過街老鼠,李正新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了。
再說他也覺得冤枉,他哪知道那看上去就是個學生的丫頭,有個賣手機的姘頭?好像還做的挺大?
“你看我也沒用,你哥撈出不來了。”李正新看著金石雕的樣子,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撈你出來已經花了很多錢了,你說你一個混黑的,最大的罪名是他媽嫖未成年,你說你丟不丟人?”
“我們以前就是在菜市場收保護費的,也沒啥機會乾大的啊……”金石雕小聲嘀咕著,他以前收保護費,最多也就是嚇唬嚇唬,碰上不老實打一頓也就完事了,這些年雖然跟著任天佑混的好了,但掙的錢基本都用在黃上了,賭毒是一點沒沾。
“你那腦子還不如割下來給下麵那玩意騰地方。”李正新看著眼前沒出息的金石雕就來氣,他剛和任天佑合作的時候,聽說任天佑手底下有個混黑的小弟,本來是想培養著幫忙販毒的,那可是暴利。
結果這金石雕一聽是掉腦袋的活,嚇得直接坐在地上,腿抖得都直不起來了,說什麼也不乾,任天佑也沒什麼興趣,最後就不了了之了。
結果走的時候,可能是怕他生氣,金石雕還趴在地上問他有對上國中的雙胞胎,還沒人用過,問他要不要,看著旁邊任天佑聽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氣得他差點沒把這對沒出息的東西扔海裡去。
“您消消氣,為我這渣子氣壞了身體不值得啊。我哥哥的事情還得多勞您費心。”金石雕跪爬著抓住李正新的腿,“我還有點積蓄,都可以拿出來,求您救救他吧。”
“行了,你起來吧,我再想想辦法,也不光是錢的問題,沒人說話也辦不了。”李正新瞥了一眼金石雕,他也就是端一下而已,金石鷹和金石雕兄弟倆犯的事說小不小,但說大也不大,他現在背後站著李在榮,放出來就是一句話的事。
“謝謝您,咚!謝謝您,太謝謝您了。咚!”金石雕聞言大喜,咚咚的不停地給李正新磕頭,“以後我們兄弟倆一定像親爹一樣孝順您,您就是我們再生父母啊。”
“行了,一會兒你去見任天佑,看著你還以為我把你怎麼著了呢。”李正新看著金石雕趴在地上,衣服皺皺巴巴的臉上還有巴掌印就直皺眉頭,“我要你們當兒子沒有用,你們出來以後,拆遷的事情肯定是乾不了了,我這倒是有個彆的事,是個不錯的機會,你們可得抓住了啊。”
“什麼機會?您吩咐。”金石雕也不傻,說是給兩個人的機會,但李正新怎麼可能是那麼好心的人?說白了就是替他做事罷了。
不過金石雕也沒有辦法,他們兄弟兩個人相依為命這麼多年,他絕不能眼睜睜看著親哥哥就這麼被抓進去蹲十幾年,隻要有機會他就絕對不會放過。
不管撈兩個人出來有沒有李正新說的那麼難,但現在除了李正新,他根本就找不到彆人,任天佑現在自身難保,人脈也都是通過李正新發展的,哪有本事幫他撈人?
“放心,是掙錢的活。”李正新拍著金石雕黑胖的臉頰,露出一絲善意的微笑,“好好乾,以後你們兄弟倆賺的錢,一輩子都花不完。”
整整三個小時後,金石雕蒼白著臉從包廂裡走出來,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自己已經從看守所裡出來了,李正新也答應很快他哥哥也可以放出來,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開心不起來。
可他沒辦法,就算是飲鴆止渴,也總比現在就渴死好。
不過是從一個灰暗的監獄,爬向另一座金碧輝煌的囚籠罷了。
李正新在房間裡緩緩倒上一杯紅酒,優雅地晃了晃酒杯,看著鮮紅的液體在做工精美的水晶杯裡流淌,他的臉上露出一絲難明的笑意。
終究隻是底層爬上來的走狗罷了,上不得台麵。
隻有拋棄感情和道德的枷鎖的人,才能走得更遠,隻有踩著一具又一具屍體,才能一步一步爬得更高。
“兄弟?嗬。”李正新一口喝光了酒杯裡的紅酒,大步走出了包廂,守在門口的秘書和保鏢緊隨其後。
“我八歲就不信那玩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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