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魚兒,你先冷靜一下行不行?”陳漢升這會兒也是一臉懵,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把上一關熬過去,怎麼就碰上這種事了?
這比被小魚兒發現沈幼楚還離譜,沈幼楚好歹他確實有點什麼,這絲襪純屬天災啊,他完全一點頭緒都沒有啊!
“我很冷靜。”蕭容魚努力裝出平靜的樣子,可愈發洶湧的心情越來越掩飾不住,眼角已經湧出淚水,死死咬住嘴唇,提醒自己不能哭出來,不能再哭出來了。
“小魚兒,你先彆急,我發誓,我發誓我真不知道這東西哪來的。”陳漢升見小魚兒的樣子也被嚇得不行,他也能理解,小魚兒受了這麼多苦,好不容易委曲求全,暫時原諒了他和沈幼楚的事,結果在男朋友的家裡,也是自己剛要睡覺的床上,發現女人的絲襪,這實在是……
“那她是誰的?聶小雨來收拾房間隨手脫下來的?”蕭容魚死死盯著陳漢升,呼吸越來越急促,她不斷提醒自己要冷靜要克製,但眼前發生的一切實在是讓她不知道該怎麼麵對。
“小魚兒,你先彆急,你過來聽我說。”陳漢升起身在床上挪過去,想伸手摟住站在地上的蕭容魚,蕭容魚奮力掙紮,但陳漢升用了很大的力氣,她拗不過,狠狠地拍打了幾下陳漢升的後背,閉上眼睛由著她把自己摟到了床上。
“你聽我好好解釋一下,這事要麼就是個誤會,要麼就是有人想誣陷我。”陳漢升也怕刺激到小魚兒,沒有再做什麼,隻是輕輕握住她的手,“我先讓小雨過來一下,看看她有沒有什麼頭緒,這個房間除了我,隻有她能進來,明蓉都不行。”
蕭容魚沒有說話,大概是默認了,這會兒她已經有些哽咽了,不想說話暴露哭腔。
“小雨,你現在過來一趟,我有事找你。”陳漢升也顧不上許多了,這事實在是太大了,必須儘快解決。
聶小雨正躺在床上,纏著沈幼楚給自己講故事,經過長達三秒鐘的討論,她們快速確定了沈幼楚睡在中間的布局,畢竟兩個人都是“幼楚廚”,都想挨著她睡。
接到陳漢升的電話,聶小雨嚇了一跳,但她很快就臉色莊重的應了下來,起身穿鞋找衣服,陳部長這個時候喊她,多半是出了什麼大事吧?“陳部長急需一個文件,我去給他發一下,你們先睡。”
“嗯,那這麼晚了你小心啊。”沈幼楚起身說道。
“陳漢升也太周扒皮了吧。”錢笑笑目瞪口呆地看著聶小雨,“我爸的煤礦,這個點都停工了。”
“沒事,我一會兒忙完就回來了,你們先睡。”聶小雨說著就拿起房卡走出了房間,這個情況敲門顯然是不合適了,直接開門就是了。
聶小雨很快就來到了隔壁的房間,小魚兒已經換好了居家服,兩人坐在客廳,等著聶小雨。
“怎麼了陳部長?小魚兒沒事吧?”聶小雨一進屋就感覺到了不對,本來這個時候,倆人沒有燭光晚餐,也應該是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這小魚兒梨花帶雨的是怎麼回事?
“你看看你知道這個是誰的不?”陳漢升惆悵的指著沙發上的絲襪。
聶小雨走上前拿了起來,表情不斷變化,她算是知道眼前的場景是怎麼回事了,看來是小魚兒在陳部長的房間,發現了其他女人的衣服?
這可真是大事件了,聶小雨心裡十分為小魚兒不平,這明顯不是幼楚的東西,小魚兒已經為了陳部長犧牲那麼多了,陳部長怎麼還在外麵弄這些事情?叫自己來是想讓自己頂包?自己也是有原則的好吧?不是自己的東……
聶小雨的表情突然一怔,臉上閃過幾分不可思議。
陳漢升看著她的表情,發現了什麼,“你知道是誰的?”
“這個……那個……”聶小雨心裡也是驚濤駭浪,她總覺的這件衣服十分眼熟,好像是靜姐的?但靜姐怎麼可能和陳部長……
“陳部長,這個……”聶小雨為難的看著陳漢升,她不知道陳部長叫自己來是什麼意思,哪怕給自己個眼神也好啊,讓她明白這是想讓自己頂鍋,現在什麼都不說,她總不能直接實話實說吧,靜姐就在對門,幼楚也在隔壁,事情鬨大了,今晚所有人還不得原地爆炸?
陳漢升很快就明白了聶小雨在想什麼,小魚兒這會兒死死的盯著他,防止他給小雨遞眼色和暗示,但他這次確實坦坦蕩蕩的,沒必要讓小雨幫自己遮掩,“你就直接說就行,我是真什麼都不知道,完全是禍從天上來。”
“這個應該是……是靜姐的。”聶小雨磕磕巴巴的看著兩人,她是想過要隱瞞的,但陳部長實在是太勇了。
東大,邊詩詩翻來覆去等了很久,都沒等到小魚兒,終於,她認識到了一個殘酷的現實—自己被騙了!
“氣死我了,女人都是大豬蹄子!”邊詩詩委屈的坐起身,說好的晚上會回來陪她的,她真傻,居然就這麼一直等著!
邊詩詩一邊在心裡詛咒小魚兒豆沙包沒有餡,一邊起身打開了電腦,今天發生了太多事,她有些不想睡了。
遠方傳來風笛:睡了麼?
黃·愛之使徒·戀愛征服者·被丘比特的人·雨:沒有啊,還在想作戰計劃呢。
遠方傳來風笛:我感覺我有點睡不著,要不我們現在出去找家咖啡店吃夜宵?我記得商業街有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
黃·愛之使徒·戀愛征服者·被丘比特的人·雨:你請客!
遠方傳來風笛:┭┮﹏┭┮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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