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雲夢剛到集團大樓門口,一個年約30歲,青春俏麗,身材勻稱嬌健,穿著公司的灰色製服套裙,卻難掩英姿颯爽的女子立刻上前迎接:
“李董事,早上好。我是常春,簡總讓我來當您的助理。”常助理帶著一絲不苟的職業姿態,上前接過李雲夢提的公事包。
“哦,你是我的助理嗎?沒聽簡總跟我說。”李雲夢看著這位差不多同齡的女孩,微笑道。
“是這樣的,簡總讓我過兩天報到,不過我有軍人職業病,習慣了馬上行動,就立刻過來了。”常助理笑道。
“你是軍人。”
“我以前是特種兵,受過保護要人的專業訓練,做過三年公司聘任保鏢。因為家人生病,辭職了。現在家人康複了,又重新工作。”常助理快人快語,做事麻利。
從常春口中,了解到一些廖秘書的情況。
常春與廖秘書是中學鄰校同學,在一次校際活動中認識。
廖秘書的爸爸廖叔,原是簡府的一名園丁,由於簡府在彆墅後山種了一大片藥草園,廖叔就負責這片藥草園的養植。在一次移種一種藥草時,不慎劃破皮膚中了毒,醫治後還是留下了病根,身體衰弱,就拿了退休金回鄉下養老了。
簡爺爺惋惜廖叔的勤奮忠誠,就讓廖叔把兒子廖永誠送來,與簡至道作伴,當孫子一樣教養。
廖永誠也很感恩,工作勤勉出色,儘職儘責。
如果不是待在簡至道這盞帥氣多金的大瓦特聚光燈身邊,廖永誠也是很出彩的,皮膚微微黝黑,顯得健康而陽光,嘴角帶著一絲倔強的氣息,顯得個性堅韌不屈。
兩人邊聊邊走。
進了辦公室,李雲夢給她簡單交待了一下工作,常助理便忙開了。
李雲夢明白,常助理是簡至道給她安排的貼身保鏢。雖然很不適應,但是毛院長出事後,麵臨的局麵就嚴竣起來了。
而且她麵前的事情接二連三,讓她感覺是衝著她來的,仿佛有隻無形的眼睛在背後冷冷的窺視著她,讓她不寒而栗。
唯一讓她感到安慰的是,陷害她的應該不是簡至道。
雖然她進來簡氏集團,是為了複仇,但複仇對象排除了簡至道,也仍未解除危險。
危險反而更重了,為了區區一件綁架案,就能殺掉一個人,這種做法說明背後勢力是無所顧忌的。
想到此,她又聯想到那天,路過她家便利店對麵新開張的奶茶店,見到的那兩個中年男人。
這裡麵,有什麼關聯?與集團公司目前的專利官司案,又有什麼聯係?
一會,廖永誠敲門進來,遞給李雲夢一些資料:“李董,據我托幾家商調機構查到的一些情況,光瑞製藥與上百家企業有關聯。其中一家小公司,注冊在馬裡阿拿離島,與那家印度公司關聯的一家公司也注冊在馬裡阿拿離島,背後實控人,是同一個叫約翰.芬讓的人。”
“這就對了。”李雲夢喃喃自語道。
“光瑞製藥之前沒有聲明,恰好這個時間出來宣示它的專利權。”李看著廖永誠道。
“是的,事出反常必有妖。”廖道。
這時,簡至道推門進來,“但僅憑兩家公司有關聯,是不夠的。”簡至道認真的道。
“還有什麼辦法能查到光瑞製藥更多的齷齪嗎?”簡眼睛看向廖。
“明麵上的商調公司,能查到的就這些了。再往下查的話......”廖沉吟了好一會,
“渠道隻有一個,暗網。”
“但是暗網不是那麼容易進去,通常設有很複雜的密碼關卡,如果不是暗網內部人給密碼,就隻有找網絡高手破譯一條道。”廖永誠道。
“網絡解密高手,一時半會去哪兒找這種高手呢?”李雲夢苦惱的合上眼,按揉了一下眉頭。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廖永誠笑著對李雲夢說。
“誰?”李雲夢抬起頭,疑惑地問道。
廖永誠沒有回答,笑著望向簡至道。
簡至道一時有些不好意思,“在校時,試過破解一些網密。不過畢業後父親非得要我回集團工作,隻好放棄了電腦行業的工作。這麼些年沒有試過了,不知道還能不能破譯。”
原來簡至道就是計算機專業的高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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