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一個店鋪的二樓牌匾上刻的是“天”字,而右邊的一個店鋪的二樓牌匾上刻的是“道”字。
拚合在一起就是「天道」。
“這……”葉晚知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才好。
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招搖”。
說人家顯眼,又透著一點奇怪。說奇怪,人家這字又寫得格外大氣。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一個組織把自己的名字分彆安在兩個不同店鋪的。
“天”大店鋪與“道”大店鋪。
“你說那個懷瑾先生是在「天」這一邊,還是在「道」這一邊?”
“天為乾卦,指最大。而道又包含著所有卦象。”
葉晚知有些驚訝地看著江行硯,揶揄說“江醫生不是學的西醫嗎?對易經也精通?”
“以前看過書。”江行硯簡短解釋。
“行,那我們就去右邊這個店鋪。”葉晚知當下便做出了決定。
懷瑾先生是天道的創始人,他理應在道這一邊。
“可以。”江行硯同意。
“不過……這兩家店都關著,不,嚴格意義上來說,整個古鎮的店鋪都關門了。我們……怎麼進去?”葉晚知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
“敲門。”
“翻窗。”
江行硯和葉晚知兩個人不約而同開口。
說完兩人又彼此看了一眼。
“你要翻二樓的窗?”江行硯目測著二樓的高度,看著二樓敞開的窗戶,估計著翻窗的難度。
“你要禮貌敲門?”葉晚知同樣帶著疑問的口吻。
“你是想偷偷進去?”江行硯反問。
葉晚知誠實地點了點頭,畢竟她有作死任務在身。
翻窗不請自入,總比禮貌敲門要更作死一點。
“行。”
江行硯竟然同意了葉晚知這天馬行空的想法。
葉晚知麵色中訝異更盛,不是……江行硯不能這麼好說話呀。
他變得好說話,她還怎麼在他麵前增加作死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