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除了處理公司的日常事務,我每天都會抽空去王秋雅的彆墅,陪她午睡兩三個小時。
這天下午我剛到,正遇上家庭醫生在客廳給王秋雅做例行檢查。
“王總最近氣色和精神都好了不少啊。”醫生收起聽診器。
語氣帶著些許驚訝,“是用了什麼特彆的調理方法嗎?”
王秋雅看向站在門口的我:“確實用了點特彆的方法。”
“哦?是什麼方法?”醫生也有點好奇。
王秋雅隻是淺淺一笑,沒有回答。
醫生見狀也很知趣,沒再繼續問下去。
但在低頭整理藥箱時,她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
送走醫生後,王秋雅很自然走向沙發躺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今天有點頭疼,多睡一會兒。”
我依言在她身旁躺下,讓她像往常那樣枕在我胸前。
不到十分鐘呼吸就變得均勻綿長。
看著她安睡的側臉,我忽然意識到,這段時間的陪伴不僅改善了她的睡眠,似乎也讓她對我產生了某種依賴。
這個認知讓我的心情有些複雜,但看著她日漸紅潤的臉色,又覺得一切都值得。
我小心地調整了下姿勢,讓她睡得更舒服些。
這個特彆的工作,似乎比想象中更有意義。
不知不覺間,我也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胸口傳來一陣不輕不重的捶打感,讓我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一睜眼就對上王秋雅帶著嗔怪的眼神,她正仰臉瞪著我。
“怎麼了?”我還沒完全清醒,有些摸不著頭腦。
“都睡著了還耍流氓。”她語氣裡帶著幾分惱意。
我低頭一看,頓時明白了,睡夢中身體的自然反應確實不太得體。
“這我也控製不了啊,男人的正常生理反應。”
她輕哼一聲,卻沒有立即從我身上挪開,反而調整了下姿勢,把臉重新埋回我胸前:“下次注意點。”
這話說得毫無威懾力,倒像是帶著幾分嬌嗔。
我低頭看著她泛紅的耳尖,忽然覺得這樣帶著小性子的王秋雅,比平時那個雷厲風行的投資人可愛得多。
我順勢湊近她耳邊,壓低聲音:“我們已經很久沒有那個了。”
“你敢對我有非分之想?”她並沒有真的生氣。
“要是沒有非分之想,”我伸手覆上她隆起的腹部,“你肚子裡的孩子是怎麼來的?”
她拍開我的手:“彆使壞。”
我梳理著她的發絲,“醫生說過,孕中期可以適當……”
她打斷我,卻主動往我懷裡靠了靠,“現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心情愉悅。”
“我現在就挺愉悅的。”得寸進尺地摟緊她的腰,在她頸間落下一個輕吻。
她輕唔了一聲,沒有躲閃。
我們在沙發上纏綿地親吻著,我能感受到她身體的柔軟,她也顯然動情了,手臂環著我的脖頸。
當我試探性地將手滑向她睡裙下擺時,她卻按住了我的手腕。
“彆在這裡,保姆隨時會過來。”
“那就去樓上。”我低聲提議。
王秋雅沒有作聲,隻是將臉埋在我肩頭。
我明白這是默許,便將她打橫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