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你濕了。”
“彆……”添。
被隔著布料吮在嘴裡時,樂意徹底失聲。
這不是詹寧樓第一次對她做這種事。
可此時此刻,他們在酒店的停車場,在隨時有人會經過的車後座上。
就算是防窺膜,也並非全然密不透風。
隻要有人發現一點異常,走近看,就會發現她打開著月退仰麵躺著,而她的身前,高大的男人埋在她月退間,頭和肩膀不斷聳動。
她還沒洗澡……
不用手,詹寧樓就將那層浸透的布料挑開。
沒有一絲遮蔽,親柔相貼。
有淚水從樂意眼角撲簌簌地滾落。
“詹寧樓……”
她細細啞啞地喊他名字。
要他不要這樣。
他勻著氣息,問她不要怎麼樣。
她說不出話,雙膝被按住,也動不了。
案板上的魚也沒她可憐。
手起刀落不過一條命,可詹寧樓就是不給她那麼爽快一刀。
他細致慢撚,九曲八彎。
一時輕輕地吻,一下又重重地口允。
恨不得將每一寸都細嚼慢咽地吃一遍。
沒有下雨,卻淅瀝一片。
她的反應,那麼強烈而真實。
詹寧樓誇她很棒時,樂意忍不住伸手捂住臉。
發現她的舉動,詹寧樓好心告訴他,遮住臉沒用,全港城的人都認識自己這輛車,與其擋臉,不如抱住他的頭自給自足早點出來。
他剛說完,遠處響起人聲。
依稀能聽見範誌意的聲音。
範誌意打電話時,車內響起手機鈴聲。
詹寧樓抹了下淋濕的嘴角,拿起樂意手機。
看到一串陌生號碼,他很乾脆地把電話摁斷。
車外,打不通電話的範誌意和身邊的人說了幾句話,那人拿出手機。
車裡,詹寧樓看著屏幕上出現“沈宴”兩個字。
“打通了嗎?”範誌意再次打開信息,樂意還是沒回。
上個廁所人就突然不見了,消息不回電話不接。
沒有驚動彆人,範誌意和沈宴出來尋人。
範誌意目光掃過沒停幾輛車的停車場,懊悔道:“早知道剛才就等一等了……打通了?”
沈宴抬手朝他做了個“安靜”的手勢,手機貼近耳邊,緩了緩聲才開口。
同時,男生清清淡淡的聲音在車裡響起。
“你在哪兒?”
免提擴音,將原本隱藏在聲音裡細微的情緒放大。
他在擔心她。
詹寧樓明顯感覺到樂意在聽到沈宴聲音後的異樣。
他目光冷冽,張嘴深抿,全部晗進嘴裡。
樂意深吸一口氣,膝蓋都在發顫。
詹寧樓將她的手拉過來放在自己頭頂。
樂意肩膀抵在車窗上,垂落的視線裡,隻看得見詹寧樓黑色的後腦勺不斷往前往後。
他還故意半抬頭,露出一雙漆黑的眼睛,從下往上緩緩滑動,鼻尖到嘴角拉出一條細長的絲線。
總是被前呼後擁、眾心捧月的男人,此時目光裡含著戲謔玩味的光芒。
自己的手還搭在他頭頂。
從視覺上,像是她在按著他動。
實在太澀情了……
樂意的眼神逐漸渙散,無數白光在腦子裡閃過。
淚水和秘液彙流成河,全部被吃掉。
“先走了嗎?”沈宴的聲音再次響起。
樂意死死捂住嘴。
詹寧樓突然咬了一口,酸和麻,一波又一波,無數感覺像電流一樣在樂意的大腦皮層劃過。
“嗯……”再也忍不住,樂意高仰著脖子。
微弱發顫的聲音從喉嚨裡不斷往外冒。
麵前落下一片陰影,樂意被詹寧樓吻住,也堵住了她所有的聲音。
詹寧樓親得很凶。
樂意此刻所有的注意力全部在他舌尖的味道上。
膩人的甜腥。
沈宴沉默地舉著手機。
電話通了,卻一直沒聲音。
也不是沒聲音。
細微的克製的呼吸聲。
還有……
範誌意瞧沈宴半天不說話,忙問:“怎麼說?樂學妹先走了嗎?”
沈宴握著手機的手指蜷緊,抬頭,視線掃過停車場,最後停在一輛黑色的車上。
男生目光深深地看著那輛車。
突然想起剛才去衛生間,那扇被重重關上的門。
他看不見門裡的人,看不見他們在做什麼。
和現在一樣。
縱然他知道。
全都知道。
“樂意……”沈宴望著黝黑的車窗,胸口微微起伏,聲音卻依然平靜,“路上注意安全。”
沈宴主動掛了電話。
手機也從樂意手裡滾落下去。
詹寧樓停下激烈的吻,換成溫柔繾綣的啄吻。
從嘴角一路吻到她耳邊,嗓音纏綿而冷冽:“他聽著,是不是特彆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