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利益，還是集中在股票分紅以及固定年薪和獎金上，陪著陳林芝談了談去年開支事項，主動提議尋找谘詢公司再次優化。
管理層隻對老板負責，自己賺足了，轉而想著從其他員工身上壓縮成本，替陳林芝降低開支。
對陳林芝而言出發點是好的，但接下來撈錢的項目多，還沒到卸磨殺驢的好時候，所以今年仍然還會繼續給中低層員工們漲薪。
至於高管們，去年才剛推出股權和期權獎勵標準，一次性喂得太飽，對當老板的沒好處。
典型的例子就是詹妮弗。
前些年陳林芝給了她太多資源，以至於那姑娘沒必要再依賴著他，產生獨立的想法再正常不過。
這倒是給陳林芝提了個醒，於是才給莫妮卡·貝魯奇定了個不上不下的合理片酬，假如有心經營，恐怕繼續“合作”的機會還會很多。
對此談不上利用不利用，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罷了，說不定莫妮卡這會兒正心花怒放。
確實如此。
遊艇就停在總部旁的碼頭邊上，那女人剛登上船，四處欣賞。
莫妮卡的未婚夫，或者說前未婚夫在從事遊艇租賃生意，她當然明白腳下這艘船，遠比前未婚夫現在所擁有的最好的船都貴，正懶散站在船頭吹著海風，享受被路人矚目的感覺。
身為美女，從小到大都被人另眼相看，久而久之，容易培養出爭強好勝的虛榮心，偏偏成功上位的機會又太少。
固然有人選擇安穩本分，調整心態平平淡淡度日，但也有人心態失衡，選擇激進，這就便宜了許多富人區裡的富老頭和老富婆們。
跟那些老富人相比，陳林芝無疑更受歡迎，隻可惜想要成功拿下他可不容易，早已跳過了去追求誰的階段，他才是姑娘們眼裡的香饃饃，一幫姑娘們不願放過一切接近他的機會。
去年聖誕節前的首映儀式上，陳林芝收到過好幾張寫著號碼的紙巾以及名片，當中還有一線大明星、奧斯卡女星，被人撓手掌心之類屬於家常便飯，早就習慣了。
在公司短暫待到中午，通完電話後帶著午餐去遊艇上找莫妮卡。
她正坐在船艙客廳裡休息，此刻透過舷窗指著掛有“聯合資本”字樣的大廈，用帶著口音的英語問道：“這裡就是你的宮殿？在我想象中它應該比這棟樓更有氣勢，像帝國大廈那樣，才能符合你的身份。”
“不，這裡隻是我拿投資者們的錢，替我自己掙錢的地方，家族辦公室才是我個人資產的真正心臟。帝國大廈空剩名氣，裡麵其實破舊不堪，而且還有租約方麵的訴訟紛爭，哪怕五千萬美金賣給我，我都不一定願意接手。建造超級摩天大樓的技術暫時不夠成熟，將來我會建造幾棟高樓，六七百米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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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繞不開錢和權兩個詞，陳林芝現在不太喜歡談這些。
可惜沒辦法，誰讓饞對方身子呢，順著話題聊天而已。
莫妮卡來到舊金山的日子不長，對許多地方都不熟悉，轉而問道：“洛杉磯離這裡遠不遠，坐船能到好萊塢？”
“坐船也行，時間比較長，汽車和飛機更方便。你等我兩三天吧，到時候我帶你一起過去，假如不習慣住在遊艇上，先去酒店休息也行。”
陳林芝明白，她這是在暗戳戳提醒交易的事，本來就不摻雜情感，自然沒必要去考慮想法是否太現實。
品嘗著麵包夾熱狗，配上一杯咖啡，滋味極好。
臨時起意，讓船長開船去不遠處的金門大橋附近逛逛，莫妮卡再次旁敲側擊打探起電影的事，陳林芝考慮片刻後，決定先在《速度與激情》裡給她安排一個角色，可以是意大利女警之類，剛好能夠解釋口音的問題。
導演那邊，讓人打聲招呼就行，不需要親自出麵。
妥妥的耗資千萬美金級的商業大片，見她似乎還有些擔心被糊弄，陳林芝隻好讓她先去影院看看，去年聖誕節前夜上映，目前已經拿到一億七千多萬美金的票房，還在上漲中。
如果順利，全球票房可能突破三億美金，對此隻能說撞毀的那些車體現出價值了。
借著瞌睡的名義，自然而然帶著莫妮卡去臥室參觀，也自然而然一起躺在鬆軟的大床上。
這女人比陳林芝印象中的形象更年輕些，美的驚心動魄，身材也好到誇張，一不小心就會把持不住。
饒了一大圈。
下午兩點多鐘，等到遊艇靠岸，下船時候陳林芝腿軟，差點摔跟頭。
等再跟趙白露見麵，瞧見陳林芝滿臉寫著“虛”字，她是什麼表情可想而知。
進入辦公室，關好門以後，趙白露還不忘嘲笑說：“來曆不明的女人你都敢睡，小心錢還沒花完，人先沒了，那你兒子女兒就真成富二代了，小小年紀繼承數百億家產，我待會兒就去找她驗血。”
陳林芝難免也有些小擔心，挑眉說道：“不太好吧……”
“我就說我是保險公司的，你在我們這裡買過巨額保險，每個跟你有一腿的女人都需要檢測健康狀況。”
“好借口，以後你就這麼辦，帶些現金，由我報銷。多帶點錢，剩下的都給她，隨便逛街買些什麼，免得拉著我一起逛街，被人看見不太好。”
“現在知道不太好了？之前怎麼不多動腦子想想，血流到其他地方，腦供血不足？”
趙白露得寸進尺，伸手補充句：“還有我的封口費，這可不是工作範圍內的事情，另外算加班費用。”
這時候趙白露騎虎難下，有點硬著頭皮的意思，她也不清楚為什麼會提起這茬，剛才衝動之餘脫口而出。
她心裡正歎氣。
雖然不願意承認，可自己很難欺騙自己，深知多半是嫉妒，不喜歡看見陳林芝跟其它女人在一起，所以才如此不理性，連腦供血不足這種話都脫口而出，確實不是她平時的風格。
明知是敲詐，陳林芝還是捏著鼻子認了，告訴說：“如果不去查查她，接來下你是不是看我就跟看個大病毒一樣？以前的助理可沒你管的寬，我哪有那麼倒黴。”
“以前是你運氣好，我替你工作，當然要力求麵麵俱到，做到最好。假如是熟悉的人就算了，你自己都說以前不認識，我怎麼放心？看來以後我要多準備點醫療器具，下次想睡誰之前，記得告訴我一聲。”
趙白露認真說完後，陳林芝無言以對，隻能歎氣。
乖乖去休息室裡打開保險箱，拿出一疊平時作為零花錢的現金，直接扔給趙白露，讓她隨意安排。
檢測之類倒不是獨創，越是富人越小心謹慎。
這年頭遍地是危險，曾聽紐曼說起過，有些高端“俱樂部”會在門口安排醫生。至於究竟是什麼樣的俱樂部，陳林芝沒去過，紐曼也沒詳細介紹，反正挺亂就對了。
凡事都有代價。
被趙白露提醒完，難免提心吊膽。
直到傍晚趙白露打來電話，告訴說一切ok，陳林芝這才把心放回肚子裡。
轉眼間好了傷疤忘記痛，繼續約那大美人鄰居共進晚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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