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顧飛說著從三十萬裡拿出一部分遞給阮梅,道:“這十萬你先拿著花。”
“飛哥,我有錢。”
阮梅推辭,隻是聲音小若蚊蠅。
“你先把工作辭掉,這一個月非常重要,不能有任何差池,否則前功儘棄,你就沒救了。”
“啊?”
阮梅一驚。
“而且每天要吃喝喝好,睡好!保證身體有充足的營養,否則藥效也會大打折扣。”
顧飛忽悠道。
他要讓阮梅改掉吝嗇的毛病。
阮梅連連點頭,如同小雞吃米。
“修複身體損傷,需要的能量巨大,千萬不能吃過期的東西,你一定不能大意。”
“啊?過期的不能吃嗎?”
“當然不能吃!你想讓外婆和你一起吃過期食品,被毒死嗎?”
阮梅最終還是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她本不信這一切。
不過當她的心臟暖洋洋那一刻,她信了。
二十年來,沒有任何一刻,比此時的身體更舒服了。
而且她也願意相信顧飛。
畢竟他的帥氣隻比讀者差一點點。
他考上警校時的意氣風發,被警校踢出時的頹廢黯然,再到現在的自信,無恥,讓人安心。
叮囑她不能和外人說藥的事情,阮梅暈乎乎的被顧飛送回家裡。
還被外婆追問了一番,阮梅沒敢和外婆說今晚的離奇經曆,就像電視劇一般。
她怕和彆人說了,夢就會醒。
噩夢二十年,突然的美夢格外讓人珍惜。
第二天,顧飛睡了個懶覺。
整個江湖卻在暗流湧動中輾轉難眠。
比如說東興駱駝。
東星話事人駱駝在黎明前的黑暗裡徹底爆發。
他赤紅著眼咆哮議事廳,檀木長桌被徒手掀翻。
這位叱吒多年的大佬青筋暴起,對著噤聲的手下嘶吼,誓要讓洪興的靚坤和忠信義的連浩龍血債血償。
隻是聽說被白頭翁本叔擺了一道。
比如說蔣天生和陳耀。
陳耀淩晨三點被蔣天生叫到彆墅。
本來這一仗在兩人的預料之中。
靚坤被胖揍一頓,迫不得已向社團求助。
蔣天生敲打他一番,逼他放棄走粉生意。
他們沒想到忠信義居然會橫插一腳。
更沒想到的是,靚仔飛。
靚仔飛的資料已經擺在了桌上,警校退學,投靠東星,沙蜢沒敢要。
轉頭就投靠了靚坤。
這小子有兩把狗頭軍師的刷子,深得靚坤心意。
結果前天打敗小霸王,靚坤花錢給他紮職紅棍,不倫不類。
不過靚坤錢到位,蔣天生倒也沒說什麼。
萬萬沒想到,這小子這麼猛。
一招就能打的下山虎烏鴉人事不省,他何止是紅棍,雙花紅棍太子也沒有這本事。
顧飛起床後,去了一趟阮梅的家,在阮梅的驚聲尖叫中,把過期的垃圾食品全部扔掉,順便給他們訂了一批新的家用電器。
省得她遇到那個小癟三。
隨後直接來到乾坤電影公司。
靚坤一反往常,居然穿著花襯衫,綠西裝,臉色陰沉的正要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