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飛遞給陳百祥一張名片。
“好!不過你一個古惑仔同我聯係,不會出事吧?”
陳百祥功績還沒到手,挺擔心的。
“我以後不會同你聯係,我隻負責給錢,其他一律不管。”
顧飛說完,走出辦公室。
“艸!高人!有三四層樓那麼高!”
陳百祥無法理解顧飛這樣的人,但不妨礙他的敬佩之情。
顧飛從西九龍總署出來時,遇到了兩個藏頭露尾的人,想讓彆人不注意都不行那種。
周星星!
他和達叔兩人你掩護我,我掩護你,把彆人當傻子,滑稽行為讓人噴飯。
顧飛出警署,開車回到大富豪夜總會,今天興叔過來開香堂給小弟紮職。
“阿飛,這也太多了,彆人一次幾十個都算多了,你搞兩三百?要付工資的哦,養不養得起?”
興叔看著名單頭皮發麻,這要是一個一個報出來,他整夜不用睡了。
“興叔,你放心,我頂得住。”
顧飛拍拍胸脯。
“你頂得住,我頂不住啊,你這樣紮職,累死我老頭子也乾不完。”
興叔一把將名冊扔桌子上,沒好氣說道。
“哎呀,意思一下就行,趁著酒吧沒開業,兩三百人一起紮職,過個儀式。”
顧飛毫不在意這些細節。
“你們這些年輕人,懂不懂咩叫紮職?懂不懂規矩啊?”
興叔很氣憤,不同意。
“二十人一次啦,最多我多來幾次。”
興叔還是想著多來幾次,多要幾個紅包。
顧飛哪能拖時間,蔣天生和鄧伯已經談崩了。
鄧伯覺得江湖規矩,拔旗插旗不能算作恩怨。
蔣天生隻好把顧飛的理由又講了一遍。
什麼先邁左腳還是右腳,踩死的小強養了八年,呼吸空氣讓地球變暖。
鄧伯氣的當場發飆,“靚仔飛這麼大譜?他敢動阿樂一根頭發,我們和聯勝一定打他。”
蔣天生一攤手,你要打就打。
和聯勝現在就那幾個出頭的,還離油尖旺那麼遠,誰願意聽你一個老頭pUa勞師動眾去打靚仔飛。
先不說打不打的贏,油尖旺四個洪興摣fit人在那裡,周邊還有靚媽韓斌,過海就是大佬B,你拿頭打!
顧飛掏出一個大紅包,拍在興叔手裡。
“興叔,規矩嘛?有你老人家在,沒問題的。”
興叔捏了又捏,老臉笑的像個菊花。
“阿飛,那我就破例一次,可不能老是這樣,花名冊你自己抄,我老人家一晚可抄不了那麼多人名字。”
“興叔,沒問題,你主持剩下的我搞定。”
這些四九仔海底花名冊都在相應的摣fit人手上。
顧飛這樣的摣fit人和大底(草鞋、紅棍、白紙扇)花名冊都在總堂。
儀式還是那個儀式,隻是這一次顧飛沒跑掉,他必須要和興叔一起主持。
繁文縟節,懶得描述。
這一次,紮職最多的居然是神沙和爛命全手下,兩人一起收了一百七八十人。
多是以前洪泰混的,洪泰散了他們也沒地方去,不混又不會上班,隻能接著跟靚仔飛混。
東莞仔這次臉色難看。
他不是紅棍,以前也沒在這一帶混,這幾天去佐敦也沒討到好處,這一次跟他的人少了大半。
沒了一呼百應的氣勢。
而且他也沒有場子,顧飛給了一個夜總會讓他看,隻是這不是他場子,所以抽水很重。
大頭和飛機兩人就不同了,他們是正兒八經的紅棍,顧飛也一人給了兩個場子。
這場子顧飛也抽水,但是不多,兩人還能刮點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