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蘇整個人都麻了。
細七一句話也沒說,隻是鼓鼓的臉頰,如同一隻生氣的河豚。
蔣天生幾人看著顧飛泡妞很有眼色沒去打擾,不過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沒有眼色的人。
“臥槽,兄弟,你太犀利了。”
利兆天很沒眼色的走上前去,打擾顧飛和童可人的溫馨時刻。
利兆天看著顧飛懷裡的童可人驚得嘴巴張得老大,他記得上次好像是樂惠珍。
這兩個都是特彆難搞的女人,畢竟利家也不是小門小戶,講究門當戶對。
利兆天作為利家唯一一個兒子,自然會知道這些適齡少女。
童可人是最出名的那個,畢竟銀行大亨的女兒誰不眼饞?
隻是這個女人學識淵博,眼高於頂,彆說一般男人,就是利兆天她也沒正眼看過。
“低調!”顧飛輕撫童可人的秀發,給了利兆天一個眼神。
可是他的眼神喂了狗,如今的利兆天還沒覺醒,他狂妄霸道慣了,彆人的不方便與他何乾?
“你是怎麼知道自己會贏的?”
利兆天無視了顧飛的眼神,迫不及待的問道。
顧飛皺了皺眉,不過沒有發作。
因為利兆天身後的阿鬱一直對著顧飛彎腰道歉。
這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係啊,遇到這麼個兄弟。
“哈哈哈,細佬,我就知道你能贏!”靚坤見顧飛懶得搭理利兆天,立馬跳出來笑著說道。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去我住的酒店吧!”顧飛說完看向身後的保鏢。
“建國,把宮本宏拉去廚房,一節一節剁下來,剁乾淨點,記得把身子還給他們。”
“明白!”王建國點了點頭,帶著兩個保鏢拉著渾身癱軟的宮本宏離開大廳。
回到酒店,顧飛讓服務員開了兩瓶香檳。
“阿飛,你太神了,這樣的賭術真的存在嗎?”
蔣天生還在懷疑人生,這場賭局太過詭異了。
“是啊,阿飛,你給我們講講。”
幾人的好奇心被蔣天生挑了起來,紛紛問道。
“賭術而已,小道。”
顧飛隨口敷衍。
“不會吧,細佬,你真的會賭術?”
靚坤目瞪口呆的看著顧飛,他一直以為顧飛是吹牛逼的。
“大佬,我啥時候騙過你?”
顧飛很是委屈說道。
靚坤翻了個白眼,你踏馬騙的還少了?
“要不,你演示一下?”
利兆天拿出一副撲克牌。
“演示個毛啊,我能贏是因為他的A,在我這。”
顧飛從口袋中掏出一張撲克牌——方片A。
“我靠,撲街,你怎麼偷的?”
韓斌最愛賭,見到顧飛掏出的那張牌,驚叫出聲。
大賽的牌都是特製的,市麵上根本不可能有一模一樣的撲克牌。
“什麼叫偷?十賭九詐,不過是一點小手段罷了。”
顧飛隨手收了起來,滿臉不爽道。
他當然是用空間偷的啊!
不管宮本宏怎麼切牌,他都不可能贏!
“靠,你們這些老千太陰險了。”
韓斌覺得自己以前輸的錢都是被人騙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