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哈哈哈!阿飛真是性情中人,不像我們老頭子,有什麼都憋在心裡。”
鄧伯拄著拐杖,一步一喘。
“是啊,阿飛剛加入洪興,天天跟人吹噓自己在警校裡如何如何牛比,揍了副處長的兒子,生怕彆人不知道他是警校出來的。”
蔣天生也笑著說道,顧飛好像一直都很耿直,不玩虛的。
駱駝走著走著,突然膝蓋中了一箭,差點摔倒。
這個蔣天生,哪壺不開提哪壺,我踏馬已經快把金毛虎捶死了。
可是顧飛挽不回啊!
“哈哈,阿生,你就不要再往駱駝傷口上撒鹽了。”
鄧伯哈哈大笑。
幾人還沒走進包廂,就聽到外麵如山般的呼喊。
“是靚仔飛來了。”
“踏馬的,你什麼檔次?叫飛哥!”
“飛哥!”
聲音從門口依次傳遞,最後滿堂都是這兩個字。
飛機拉開賓利車門,顧飛走了下來。
勞斯萊斯定製的太慢了,顧飛整了一台賓利。
看著眾人熱切的眼神和山呼海嘯的呼聲,顧飛屬實不太適應。
自己已經走到這個地步了?
二十歲不到,這樣的成就?果然還是要開掛啊,不開掛都不知道死在哪條巷子裡了。
顧飛壓了壓手,山呼海嘯般的呼喊聲逐漸停止。
“多謝大家抬舉,我過來吃個便飯。”
顧飛說著走進了有骨氣。
人群自動讓開一個通道,顧飛走過時,無數狂熱的眼神期盼顧飛可以多看自己一眼。
飛機冷漠的跟在身後,一手插進腰間,不斷掃視著四周。
四人等在包廂門口,蔣天生對著顧飛招手。
“生哥、鄧伯、駱駝老大、阿孝,我來遲了。”
顧飛走上前,打了個招呼。
“哈哈,阿飛,一點不遲,我們都是剛到,進去談。”
倪永孝笑著搭上顧飛的肩膀。
進了包廂,飛機和四大社團老大的保鏢擺開陣勢,看守住所有門窗。
“阿飛,今天叫我們來,是為什麼事?”
包廂裡,服務員倒上茶水出去後,駱駝迫不及待問道。
他覺得顧飛不會大張旗鼓的叫他們來壓製月喃幫,說不定是為了基金的事。
“我拿到了凹島電子娛樂專營權。”
顧飛說完,四人麵麵相覷,全都不知道這是啥玩意。
“阿飛,這是什麼東西?難道同賀先生的凹島博彩專營權有關係?”
蔣天生也懵逼了一瞬,不過隨即他就想到了顧飛同賀先生的矛盾。
阿飛這是要和他打擂台?
“生哥猜的沒錯,這也是博彩業的一種,比如你們熟知的老虎機。”
顧飛點了點頭。
“什麼!”
四人可是熟知凹島,也都去玩過,老虎機可是吸金利器,也很能聚集人氣。
“吉米已經赴凹島,明天會舉辦一個新聞發布會,簽署電子娛樂專營權,簽署以後,凹島現在所有的電子博彩全都違法!”
顧飛點了根煙,深吸一口氣,才娓娓道來。
“阿飛,你是要同賀先生來戰?”
蔣天生叼著大雪茄,煙火吸的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