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鳴謙眼前一亮,從語氣中透著一種恭維的笑調。
“謝了厙總。”
看他樣子有些醉,把車鑰匙扔給他問:“我給你找個代駕?”
代駕把他送去彆墅,厙淩下了車,進門時沒看到玄關換了鞋,任舒還沒過來。
厙淩進浴室洗了個澡,渾身的酒氣侵占著鼻息有些難受,迅速把衣服丟進自動洗衣機中,視線落在洗衣機旁邊的縫隙中,看到一抹白色蕾絲花樣。
眼睛恍了一下,蹲下身撿起來,是任舒的內衣,已經忘記是什麼時候落在這兒的了。
內衣不能用洗衣機洗,厙淩給人扔進了垃圾桶裡。
任舒把包放在沙發上,剛巧看到厙淩洗澡出來。
即便被洗發水的味道蓋過,任舒還是能從他身上聞到輕微的酒味。
“你喝酒了?”任舒看著他眼尾的殷紅,有些意外,印象中他似乎是從不喝酒的人。
厙淩倒了杯水喝,視線沒落她身上,腦子有些頓。
“喝了一點。”
任舒“哦”了一聲,還沒走到臥室,又被厙淩從身後抱住腰。
厙淩手指掐著她的腰,隔著布料,也能感覺到她腰部的柔軟。
有時厙淩也很不能理解,男女的身體構造有如此之大,她身上很多地方都很軟。
手臂從腰部穿行,隨後桎梏在她腰上,不動了。
粗重的呼吸聲幾乎要把她的氣息侵占,有些癢,任舒就忍不住躲。
“身上很香。”他忽然掰過她的臉頰,指下很軟。
捏著臉頰的指腹上的溫度滾燙,延邊都升騰起熱量灼燒著臉頰。
任舒也稍側眼,應聲說:“我過來之前洗過澡了,噴了一點香水。”
她之前每次都是會來了之後再洗澡的,住的地方洗澡需要現燒水,但厙淩的彆墅不用,會方便許多。
但她來之前換上了那件衣服,便洗完澡後再來的。
呼吸聲逐漸由剛才的沉而重變得平穩,姿勢沒動,仿佛臥室裡的空氣都在停滯,任舒聽到牆壁上表針噠噠轉動的聲響。
“好酸。”任舒沒忍住說。
“你壓得我腿酸。”
厙淩也沒鬆開手,力道卸下,手掌嫻熟地往上讓她動/情。
任舒本以為他會問的是,為什麼在這裡開甜品店,任舒已經想好了回答,是偶然,在開之前她並不知情。
隨後想,沒有必要。
他們在秘密親密。
一旦秘密結束後,隻有兩個陌生人。
任舒很多東西都是厙淩教給她的,她總是掌握不好分寸,所以很多時候她習慣承受一切。
厙淩目光落在任舒身上時,眼睛忽然定住了,耳朵有那麼一秒的轟鳴,大概是酒精在發酵,導致一些神經過分異動。
她穿了一件黑色蕾絲套裝,稀少地熨貼在瑩白細膩皮膚上,襯得成熟性感,跟往日大相徑庭。
厙淩看向那雙黑亮的眼睛,又是一如既往的平靜跟敦促。
厙淩把她的長發挽在一邊肩膀上,修剪乾淨的指尖挑起帶子,又鬆開,看細帶子在她白皙肩頭彈出痕跡,呼吸貼著她的秀發,女人香幾乎要席卷他,厙淩心跳了一下。
“誰教你的?”
他說話又是沒什麼情緒,冷淡永遠是主色調,讓任舒判斷不出來他是否能接受這樣的尺度。
“沒人,教我。”
任舒抓了一下頭發:“我就想試試……在網上刷到了。”
需要誰教?
這是什麼話。
任舒還是偷偷摸摸收的貨,下單時謹慎問了客服購買的什麼東西是否會顯示在標簽上,得到不會的答案之後才購買。
這一件衣服遠比她平日裡一身的衣服都要貴,畢竟是貼身的,她害怕不舒服,收到後是很柔軟又貼身的絲質布料。
“不好看嗎?”
厙淩一時之間沒吭聲,任舒也有點尷尬。
隨後厙淩才遲緩說:“我喝了酒。”
任舒沒太明白,就點了點頭說:“我知道,沒關係。”
氣味很淡,他應該洗了很久的澡,衣服都及時扔進了洗衣機。
厙淩又笑了下,略微粗糙的指腹用力碾壓肩帶,順著滑落到儘頭的腰椎處。
“任舒,我喝了酒,會很難s。”
任舒還沒回答,厙淩伸過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