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江尷尬的笑了笑,“嗬嗬,是這個呀。我的生意嘛,未來三到五年,江楓水果店在上海要有超過二十家連鎖店,我還要開自己的飲品店、特色餐館、大酒樓、到時候我也成立公司,萬一被哪個財團看中,把我收購了。我就在陸家嘴買彆墅、買跑車,娶媳婦、生兒子,妥妥的人生贏家。”
常江正說著,燕飛雪的電話響了。
“喂,飛雪,我是呂冬青。”
“班長,你好。”
…………
燕飛雪掛斷電話以後,沉默了一下。然後又重新回到和常江的談話內容上來。
“你剛才說的會實現嗎?”
常江自信滿滿,“一定會的,就是前兩年的積累階段前進的會緩慢一些,人們常說厚積薄發嘛。”
“你是想準備好一切,然後來一次井噴式的爆發?”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常江說道,“剛才你接完電話,沉默了一下,是有什麼事嗎?我想八卦一下?”
“大學本科時候的班長,是一個特彆好的人,畢業以後一直在一家國企工作。企業不算太大,好在穩定。最近他老婆懷孕了,等孩子出生以後,生活成本就會成倍的增加,所以他想換一份收入高的工作。他這個人吧,老實,膽子有點小,自己不敢大張旗鼓的找工作。他怕工作沒找到,再把現在的飯碗砸了,所以讓我幫他留意一下。”
常江想了想,說:“在上海討生活不容易,聽你這麼一說,我覺得我需要在娶老婆之前把奶粉錢攢夠。蘭姨總說,一袋紙尿褲比一隻老母雞還要貴。”
吃過了午飯,常江回到水果店,坐在書桌前麵發呆。“你做的對,不應該說的,容易讓人誤會。過個生日而已,不重要,最起碼還能收到兩個生日祝福。兄弟心裡有你,你還有啥不知足的?”
明天是常江的生日,他想在中午一起吃飯的時候邀請燕飛雪明天一起看場電影。最後還是在左思右想後,選擇放棄。
下班回家後的燕飛雪正在扶著子豪練習走路,隻練了幾分鐘,燕飛雪就大喊吃不消。引來了王美蘭的極度鄙視,“你說你乾啥行?扶孩子走了這麼兩步就喊腰疼,人家小江帶著子豪一走就是半個小時,起來就去搬水果,從來沒聽他說過腰疼。”
“他幾歲,我幾歲?他是大小夥子,我是孩子媽媽,能比嗎?”
“怎麼比不了?你是七老了還是八十了?小江那麼大的的個子,還得貓著腰,不比你累嗎?你就說缺乏鍛煉,以後子豪可不能想你一樣。”
“他個子高,我個子就矮了嗎?我在你這怎麼像個兒媳婦一樣?處處挑毛病。”
王美蘭和燕飛雪母女倆的日常拌嘴被金妮娜的電話打斷了。
“雪,今天班長也給你打電話了吧?”
“是啊,今天中午打的,我正想一會兒幫他找一下呢!”
“不用了,剛才何森說他有個客戶正急需財務總監,雖然是個新公司,但是財力雄厚,聽說背後有大金主。何森約了班長,周末和這個老板麵談一下。”
“你的效率夠高的,我還沒開始,你就結束了。你家老何的人脈是越來越廣了,這種管理崗位的工作也是說找就找。”
“那是,我家老何多厲害,要不要讓他給你介紹一個青年才俊?帥氣、多金又專一的那種。”
“滾,三句話不離本行。我帶孩子去了,你沒事和老何也抓緊生個孩子吧,你都要閒出病了。”
二十二歲,是大學畢業的年紀,沒有機會上大學的常江在生日當天收到兩條祝福微信,一條是高萬峰,另一條是劉逸明。
他自己在蛋糕店買了一塊小蛋糕,收工以後在店裡給自己“慶祝”了一下。
“老高頭,沒有你們高家的麵,這個生日不完整。我再忍一下,小明就快來了。”常江在習慣性的自言自語之後出了門。他準備去看電影,來到上海以後他還沒進過電影院。他選了一家距離水果店最近的電影院,走著去,走著回,就當散心了。
由於離電影開場的時間還早,所以常江走的很慢。高高的個子,在地麵上留下長長的影子,常江低著頭,落寞又孤獨,在乍暖還寒的早春夜裡,顯得有些悲愴。常江又開始了自言自語:“高萬峰啊,兄弟為了你可是儘心儘力的,你現在佳人在懷,我卻孤苦伶仃,你覺得合適嗎?今天哥們兒生日,你就發條微信?你倒是給我弄個小夥伴陪陪我呀!老天爺,你能不能行行好,派個天使大姐…不對,派個仙女小姐姐陪我看場電影!”
“小江,你這是乾什麼去?”
常江抬頭,看見天仙一樣的燕飛雪站在不遠處,臉上有一絲笑意。他乾涸的心中似乎有涓涓細流淌過。
“老天爺開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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