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歲的白鳥已經要上幼兒園了,帶著小跟屁蟲小鳳凰在家裡瘋鬨,他很久沒有享受家人的縱容了。三年的時間,他無意間看到了關於武士南次郎的新聞,才知道他來到了網球王子的世界,這是他為數不多的童年,既使他看的並不完全,但無所謂了,有父母家人就夠了。
這三年他過的很快樂,比在孤兒院,被院長媽媽愛護時還要快樂,因為他有了愛他的父母。
父母總是包容著他們,祖母曾祖母溺愛他們,可以說如果不是白鳥是再世為人,鳳凰不是弟弟,上頭有哥哥壓製,或許他們現在已經是熊孩子了。
俗話說三歲看老,三歲的平等院鳳凰已經初具霸王的性格了,除了哥哥沒人管的住他。
這天三歲的白鳥和鳳凰在公園裡玩,白鳥去拿水喝,年紀大的小孩,拿著沙子和石頭丟鳳凰,鳳凰還手,三歲的小鳳凰和四五歲的小孩扭打在一起,小朋友的遊戲,白鳥不懈參與,坐在一旁,小鳳凰也不是吃素的,將幾個比他大的小朋友揍哭了。
白鳥將鳳凰身上的灰塵清理了一下,就又放他去玩了。隻是打了小的,來了大的,被打的小孩叫來了哥哥,鳳凰還是三歲的孩子,打不過已經國小的大孩子,被推倒在地。
那人還不停手,拿著石頭要下重手,白鳥去找鳳凰就看到這一幕,暴虐的心情壓抑不住,嗜血的本能驅使他拿著尖銳的石頭衝向他們。
他還小,用精神異能乾擾他們的行動,然後用石頭將那些人劃傷,鮮血的刺激使他更加瘋狂,他不斷地揮起手臂,砸向他們流血的傷口,讓血流的更多,他們想製住他,卻被他利用遊樂場的設施靈活躲過。
他就像是狼群,殺死獵物前,要將獵物的體力耗儘,再殘忍的吃掉。直到他們因疼痛倒在地上,而他則快速出手,要一擊斃命,卻被反應過來的鳳凰抱住,他哭泣地喊道:“哥哥,你怎麼了?”
因為鳳凰的哭聲,他才恢複神智,他看著他做的一切,再次認識到,他就是一個怪物,在怎樣偽裝,他的骨子裡終究有著嗜血的本性,他扔下手上的石頭,看著幼小細嫩的手掌上布滿了血痕,有他的,也有那些人的。
他掩蓋心下的黯然,安撫著懷裡的鳳凰道:“我沒事,鳳凰。”
哭泣和叫喊引來了大人,他們被帶到醫院,麵對大人的詢問,那些大孩子卻支支吾吾地不敢說,隻是膽怯地看著我,還稚嫩的心靈感受到了我直白的殺意,讓他們害怕又恐懼。
我低著頭看了眼窩在我懷裡的鳳凰,隨著我長大,精神異能也在增強,他閉上眼看著絲絲縷縷的精神力絲線,還有源頭的最深處,被精神力包裹的血色精神力在紮牙舞爪的向外延伸,已經侵占了小片位置,他皺著眉,催動著精神力,卻無用。
“桀桀桀,真是幸福啊,白鳥,留我在這裡苦苦掙紮,回味曾經的痛苦。”血色的精神力發出聲音,是白鳥的聲音,卻陰邪瘋癲。
是他不願麵對的過去。
白鳥離開了,留下血色的精神力掙紮著要脫離白色精神力鑄就的囚籠。
大人們在醫院吵鬨,而他則低垂著眼,死死壓製著躁動的另一人格。
不久他的父母過來了,輕輕叫著:“白鳥,鳳凰。”
他緩緩抬頭,看著母親,不知不覺間落下淚來,從小到大,白鳥很少哭泣,他總是將事情處理的很好,從不讓父母操心,連帶著弟弟,都被他照顧的很好。
今天他哭了,身為母親的惠理子將哭泣的白鳥和睡著的鳳凰抱在懷裡。
而拓真則是去處理吵鬨的人群。
警察的到來結束了吵鬨,那些大孩子被教育,拓真拿一部分的醫藥費,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隻是查看監控的警察偷偷對拓真說:“那個孩子叫白鳥吧?你是他的父親。”
“是。”拓真回答。
“我們隊長精通犯罪心理學,也了解過一些精神方麵的疾病,所以他建議你們帶孩子去精神科檢查一下。”警察低聲轉述著話語。
拓真不想相信,轉身想走,卻被警員拉住,將一個優盤塞到他手裡,說:“看看吧,跟孩子的平常狀態不一樣,檢查一下沒有壞處。”
說著警員拍了拍拓真就走了,拓真攥著優盤低頭不語,最後在惠理子的呼喚聲中回過神來,帶著妻子孩子回到家裡。
在安頓好妻子孩子後,他借著處理文件為由回到書房,打開電腦插入優盤,視頻裡的白鳥像是一個殘忍的獵手,不斷的傷害彆人,臉上掛著殘酷的笑,眼神像是沾滿鮮血的劊子手,遇血就癲狂的猶如瘋魔,與他平時冷靜穩重的性格大相徑庭。
拓真低下頭,看著桌子上一家人的合照,母親保養得當,猶如三十出頭,祖母身體康健,笑的慈祥,妻子溫柔賢惠,與他琴瑟和鳴,白鳥沉穩聰慧,鳳凰調皮可愛。
幸福平淡的一家,怎會將厄運降臨到白鳥身上呢。
拓真不解又懊悔,這時一個小小的身影推開了書房的門,輕手輕腳地走到了父親麵前。
陷入自己情緒的拓真沒有察覺到白鳥的進入,白鳥看著父親深沉的身影和麵前電腦播放的視頻,斂下眼中複雜的情緒,道:“父親,要不還是將我扔掉吧。”
聽到話,拓真抬起頭,看到了白鳥,忙關掉電腦,道:“白鳥說什麼胡話。”
“可是我是一個怪物,不是嗎?”
看著眼前瘦小的兒子,他蹲下,與白鳥平視,真摯地對他說:“白鳥不是怪物,白鳥是爸爸媽媽最珍愛的孩子,我們永遠不會丟下你。”
“可是我······”
“白鳥隻是生病了,我們會想辦法治好它的。”拓真緊緊地抱著他。
爸爸溫暖厚實的胸膛,沉穩有力的心跳,給予著白鳥堅定的力量的安全感,他安心地閉上眼睛,沉沉地睡了過去,睡前想著他不該懷疑父母的。
將白鳥放到船上,拓真回到書房,轉手開始聯係精神疾病方麵的專家,希望他們能夠治好白鳥。
第二天,父親預約了眾多精神疾病和心理疾病方麵的專家,為白鳥進行診斷。
隻是白鳥配合,可另一人格不配合,專家的治療方案,會造成兩個人格衝突,爭奪身體控製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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