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看著四天寶寺的匾額,白鳥無力吐槽,這是學校,身穿校服的學生進出校園。
“嘿嘿,為師的老友是這裡的校長哦。”禪德大師笑道:“這裡的校訓是勝者為王。”
“我們進去吧。”
禪德大師輕車熟路地來到了校長室笑道:“老家夥,在不?”
被驚醒美夢的校長笑嗬嗬地說道:“不在。”
“在這哪!學生都上學了,你還睡上了。”看到角落躲懶的校長,禪德大師打趣道。
“去去去,你怎麼過來了?”
“新收了關門弟子,帶給你瞧瞧。”禪德大師略帶得意地說道。
校長看了看蒙眼的小身影,道:“這孩子隻有個五六歲吧?你拐賣孩子了?”
“噗。”喝著茶水的禪德大師噴了出去,道:“老家夥就不會想點好的。”
禪德大師理了理衣服道:“我這小徒弟,佛魔一體,善惡一念,來找你是想讓他同你學一段時間。”
“原來如此,這孩子的眼睛?”
“渡念。”
白鳥依言,摘下緞帶,睜開眼睛,一紅一金,好不妖異。
校長怔愣片刻,抬手,遮住紅色的眼睛,端看了一會金眼,他看到了悲憫世人的金色佛陀;又反過來,遮住金眼,看紅眼,他看到了煉獄之下的血色修羅。
良久將白鳥雙眼遮上,拍了拍他示意可以蒙起來了,道:“現在是平衡的,隻是若是他的年歲持續增長,怕不是神佛降魔,就是心魔弑佛啦。”
“如何?可有法子。”見好友看出,禪德大師忙問道。
“這,我也沒什麼好的想法。”
“唉。”其實在來時,禪德大師也抱有很大的希望,見老友搖頭,他雖然失落,但也沒有失望。而是帶著白鳥再次上路了。
校長送他們走時,還送了白鳥一個芥子娃娃。
白鳥把玩著手裡的小玩意,笑了笑,收了起來。
看著白鳥的樣子,禪德大師也欣慰地笑了。
“師傅,我們現在去哪?”
“額,沒有方向,我們且走且修行。”禪德大師心虛的說著,他也不知道往哪邊走。
察覺到師傅心虛的語氣,白鳥無奈地笑道:“好。”世間美好眾多,他會一一去看的。
謝絕校長相送的好意後,他們依舊行走在路上,天色漸漸晚了,師徒倆尋了一戶人家借宿,拓真和渡厄給白鳥和禪德大師準備了錢,但是他們沒有用,雲遊之路在於磨礪,在於求教,一花一草,一言一行皆是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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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扣扣。”
“吱。”房門打開,一位年輕的婦人抱著一個孩子打開了門,見到門外的師徒倆怔愣了一下,連忙問禮:“大師好,不知有什麼事?”
那婦人也沒害怕,禪德大師剃了光頭,身著素色僧袍,續著白色胡須,慈眉善麵的,一副得道高僧的樣子,白鳥身著白色僧袍,眼蒙白布,右手持盲杖,左手撚佛珠,一副小僧童的打扮,一看便是雲遊到此的僧人。
禪德大師行佛禮道:“施主,您好,我們師徒路過這裡,天色漸晚,想要借宿一晚,討些乾糧,明日再上路。”
“大師請進吧。”婦人帶著孩子引著師徒二人進了屋。
坐下後,婦人給師徒倆沏了茶,問道:“大師法號是?”
“貧僧法號禪德,是本佛寺的僧人,這是我的小徒兒渡念。”禪德大師笑嗬嗬的介紹道。
“禪德大師,渡念小童子,我丈夫姓遠山,這是我的兒子金太郎。”婦人叫道。
“遠山夫人好,多謝夫人收留我們師徒倆,不然就要露宿街頭了。”
“大師說笑了。”
說完遠山夫人去做晚飯了,留下一歲多歲的金太郎在客廳裡陪著師徒倆。
小小的金太郎洋溢著笑,露出沒張齊的乳牙叫著哥哥。
白鳥訝異,也是如今是平靜安寧法律健全的時代,他伸手摸了摸活潑的小孩,金太郎也看著這個白發蒙眼的哥哥,笑嘻嘻地去抓白鳥的白色長發。
白鳥從兜裡拿出一枚網球在他眼前晃一晃,將金太郎的注意轉移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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