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您早說啊,我還想要簽名呢!”另一位弟子抱著禪德大師的腿哭訴道。
“去去去,你又沒你師弟有天分,再說白鳥是去學習的,而你是去追星的,不一樣。”禪德大師嫌棄地將那弟子推開,然後回屋寫了一張紙條給白鳥。
“白鳥啊,這是南次郎的電話和地址,你可收好了,能從他那學到多少,就看你了。”
“謝謝師傅。”
“跟為師客氣啥,去吧白鳥。”禪德大師笑看白鳥離開了本佛寺。
然後回到房間給越前南次郎打電話。
“南次郎,我的小徒兒就交給你了。”
“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他的,禪德大師,他來了正好和我兩個兒子作伴。”電話裡爽朗的男聲朗笑道。
“那就拜托了。”
兩天後,美國——
“應該就是這裡了。”白鳥背著網球包,走出了機場,墨鏡遮住大半張臉,讓他有了超出年齡的成熟,加上因為在少室山上常年習武而修長挺拔的體型以及露在短袖短褲外的手臂和小腿上結實的肌肉,讓白鳥看起來不像個10歲的孩子。
“還真是熱啊!”白鳥拽了拽了衣服,感歎地出聲,真是沒想到美國的溫度這麼高啊。
白鳥找了個陰涼地方等著人來接他,一陣擊球聲吸引了他,白鳥走過去,兩個少年在酷熱太陽下滿麵汗水卻笑容滿麵地對打著,雖然他們的實力不是很強,也沒有華麗的招式,但他們對於網球的熱愛,令白鳥動容。
白鳥看著他們打球,喃喃道:“出界······回擊······左腳······ace······”
在白鳥的腦海裡,好似可以演練出比賽的情景。
“比賽結束,64我贏了。”其中一個少年高呼出聲。
“哼,你也隻是運氣好。”另一個少年不服氣地說道:“我們再比一場。”
“再比一場就再比一場,我可不怕你。”
“哼!”
又一局開始了。
白鳥笑了笑走開了,看著蔚藍的天空,暗道他的網球修行要開始了。
白鳥走回原來的地方,拿出網球和球拍對著牆壁練習擊球。
“還不賴嘛!”一道爽朗的男聲道。
“謝謝。”白鳥停了下來轉身道謝,卻看到了一個在報紙上十分熟悉的身影。
“越前···南次郎先生?”白鳥不確定道。
“沒錯,你是白鳥對吧。”越前南次郎看著這個白毛小孩,如果不是平胸加結實的肌肉線條,南次郎以為這是個小女生。
“你好,南次郎先生,初次見麵,我是平等院白鳥。”麵對這個位於網壇頂峰的男人,白鳥十分敬佩。
“你好,白鳥小鬼,走吧,我家裡的小鬼可是等了很久了。”南次郎抓過白鳥的肩膀,邊走邊說道。
沒過多久,就到了越前家。
遠遠就看見一大一小兩個小小身影跑了過來,他們身後追著一條體型健壯的斑點狗,以及一個女聲的叫罵:“小鬼,再來偷我的橘子我就去告訴越前南次郎,讓他教訓你們兩個小鬼。”
“嘿嘿嘿嘿。”兩個小鬼抱著橘子跑了過來,然後看到了站在家門口的越前南次郎和白鳥。
兩個人都僵立在南次郎麵前,越前龍雅率先開口甩鍋道:“是小不點要吃橘子,所以我才去拿的。”
“唉——”麵對龍雅的甩鍋,越前龍馬沒有反應過來,驚訝又控訴地看著龍雅。
“真的是,我又要去道歉了,你們兩個小鬼。”想起妻子的念叨,越前南次郎頭疼道。
“嘿嘿嘿。”兩個小少年笑嘻嘻地看著自家老頭子頭疼的樣子。
“哦,對了,這是白鳥,未來會跟我們一起生活一段時間,你們就叫白鳥哥哥吧。”越前南次郎向兩個小王子介紹白鳥。
“你們好,我是平等院白鳥,初次見麵,請多指教。”白鳥笑眯眯地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