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大師總決賽,牧之藤中學vs獅子樂國中的比賽到此結束,獅子樂以32的比數獲得本屆大賽的冠軍······”
聽著播報,師兄們都因不知道如何跟白鳥說而麵麵相覷時,白鳥從後麵走來,平靜道:“鳳凰輸了!”
“師弟!”“白鳥!”“渡念!”······
白鳥忽然出聲嚇了他們一跳,白鳥平和地笑笑,道:“師兄,現在是晚課時間吧,聚眾在這裡聽網球轉播,會不會不太好?我們應該為下麵的弟子做出表率才是······”
深刻繼承禪德大師嘮叨這一優良傳統的白鳥,還是將知道白鳥隻是鬨著玩沒上心的幾位師兄勸退了,因為白鳥用跟師傅一樣的語氣說出來一樣的話,令他們聞而惡寒,仿佛看到了師傅。
已經免疫師傅嘮叨的渡厄沒有說白鳥什麼,反而將沒有回去的師弟們都趕去做功課,而他自己則跟達成目的的白鳥聊了起來。
“你呀,明明很在意,還搞偷聽這一套。”
“是有些在意。”在渡厄麵前,白鳥一向坦誠,不過又話鋒一轉道:“不過,師兄翹了晚課聽轉播也是不對的,你這是帶頭······”違反寺規!
話沒說完卻被渡厄捂住嘴,渡厄無奈道:“知道了,不打趣你,我也會看住他們的,所以······”你也彆找師傅告狀。
話沒說明了,但白鳥已經意會,翹起嘴角點點頭同意了這一交易。
“小滑頭!”渡厄笑罵道,想知道鳳凰的情況,卻又不光明正大地觀看轉播,反而攛掇師兄們去關注,自己在犄角旮旯偷聽情況,還倒打一耙。
麵對這一稱呼,白鳥領了,畢竟,是他說想知道鳳凰的比賽狀況,卻礙於修行沒辦法去現場,師兄們才看轉播,轉述給他聽的。
不過,白鳥歎氣:“都這麼久了,有些師侄包括一些師兄還以為我真的看不見呢!”
“哈哈哈,你在世界各地雲遊,他們與你相處時間不長,再加上在寺裡時,你也隻是在佛前靜坐,一坐就是大半天,餐食都是送到你跟前,走路還帶個盲杖裝樣子,可不得被誤解嗎!”
麵對渡厄師兄的打趣,白鳥也很好笑,道:“快了,很快就能摘下來了,不過到時候我就要回家了。”說著有些喜悅,還有憂愁。
說到回家這一話題,渡厄、渡苦這些與白鳥相處過不短時間的師兄們都沒有很難過,因為與家相比,白鳥在這裡的日子已經算是很多了。
······
這天,白鳥要回家了,師兄們給他收拾東西,自己做的木魚,手抄的佛經,師傅送的佛珠,特意做的蒲團······
東西堆在白鳥的門口,而走出的白鳥驚訝地看著這一堆東西,得知是師兄們送的,還有師侄們送的,有些無奈,有些感動。
今天的白鳥穿了便裝,摘下了緞帶,睜開了眼睛,卻不是他那雙異瞳,而是黑眸,他帶著美瞳來遮蓋異色的眼睛。
他想過一段相對平靜地國中生活。
而見到他的僧人都討論起來。
“原來,小師叔不是盲人啊!”
“是啊,我一直以為,小師叔眼部有疾病呢!”
“我不是說過嘛,我從師叔師伯那裡打聽過的,小師叔修的是閉目禪,就是要不用眼睛,靠其他感官來生活的。”
“好厲害!”
······
對於這些與白鳥年紀相仿的僧人來說,年紀輕輕卻是師叔輩的白鳥有些被神話了,再加上佛子的傳聞,讓他們對白鳥越發尊重的同時,也帶了更多的好奇。
聽著師侄們的小聲討論,渡厄搖搖頭十分無奈,畢竟對於白鳥,他們是真的很少接觸,所以這次就隨他們去了。
對白鳥道:“小師弟,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