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再走出地下網球場,已經是天亮了,他的身後,哀鴻遍野,都是被擊倒的選手。
手機再次開機,簡訊接踵而至。
惠理子的擔憂,霓虹隊選手的詢問,龍雅的抱怨……
最新的一條是鳳凰的——
“老哥,早點過來!”
往前翻,沒有催促,隻有詢問,帶著絕對的信任。
“嗬!”影笑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放鬆一下自己運動了一晚上的身體。
走向停車的地方,嘖,車已經被拉走了,影撇嘴,轉頭看向某處網球場,被警告消失的人已經不見了,影好心情地笑了起來。
既然車沒了,那就打車回酒店吧,他得洗個澡換個衣服,再出發去最終的戰場!
至於被警告消失安東尼奧,則是在淩晨被清醒了的德川架去了醫院,安東尼奧傷的不輕,腹部的挫傷已經傷到了內臟。
這就是影的網球,帶著寸勁,不僅傷表麵的肌理,也傷內臟!尤其是對於竊取他精神力的小偷,他可是毫不留手!
影坐上了出租車,因為跑的有點遠,加上大清早的早高峰,堵車堵的人暴躁。
影最後不等了,直接下車自己走街串巷地回了酒店。
到酒店,已經過了九點鐘了!
教練催促的電話在不間斷地打來,可惜影不會接的!
此時的決賽賽場——
齋藤教練皺眉擔憂道:“白鳥怎麼不接電話?是出什麼事了?!”
鳳凰則拿著手機坐在主將的位置上,簡訊隨著齋藤教練的抱怨一同響起,是酒店的經理,傳來的——
“鳳凰少爺,白鳥少爺已經回了酒店,應該是會洗澡換衣後,就會抵達會場,我會在比賽開始前督促白鳥少爺儘快到場!”
看到簡訊,鳳凰放下了心,轉向急得不行的眾人道:“不用了,老哥已經回酒店了,估計很快就會過來!”鳳凰的話讓教練放下了要繼續打電話的手。
“有消息了就好!不必發了,等他過來就是!”三船教練則是語氣渾厚地讓餘下的眾人都停下了要繼續發去催促信息的動作。
“德川呢?”三船教練又問了另一個不知所蹤的人,若是白鳥趕不上,就隻能德川頂上。
“德川說,他在醫院,會在單打一開始前趕過來!”聯係上德川的鬼回話。
“他受傷了?”黑部教練有些擔憂問道。
“沒有,是送彆人去醫院。”
“沒事就好,讓他儘快趕回來吧!雙打二號,很快就要結束了!”
霓虹隊在催促著還不回來的人,西班牙隊也沒有他們表麵上那樣平靜。
比如,西班牙隊的主教練,越前南次郎!
嘖,安東尼奧這小子怎麼聯係不上?梅達諾雷去找,怎麼還沒有消息啊?真是讓人操心!
“老爹,你心焦啥呢?”南次郎身後,是被勒令不能出賽的龍雅,有著多國籍的他自然是到處亂竄到了西班牙這邊。
“哈,沒什麼,是我看好下一場出賽的選手,還沒有到!”麵對龍雅,南次郎也沒覺得不能說,就算龍雅身穿霓虹隊製服,貌似是來探查軍情的。
“教練,單打二的選手到底是誰啊?就不能告訴我們嗎?”西班牙隊的選手湊了過來,這位神秘的單打二號,被教練藏的可真嚴實啊!
“哼哼,這可是我的秘密武器,可不會告訴你們的。”南次郎依舊是南次郎,吊兒郎當卻嘴嚴的很。
不說他們,南次郎看向龍雅:“你不出賽啊?”
對於這一點,龍雅怨念頗深:“是啊,白鳥大哥說,我能力沒控製完全,不讓我現在打,說是澳網再說!”不能跟彆人打就算了,跟小不點打都不讓,白鳥大哥又不見人影,他想打個球怎麼就這麼難啊!
龍雅怨念恒生,看著南次郎,有了主意道:“老爹,要不回頭你陪我打一場唄,最近我都要憋死了!”
南次郎翻了個白眼:“哼,沒人陪你打,就把主意打到我這個老人家身上了,滑頭小子一個!”
父子倆在插科打諢,那邊的雙打二,已經到了尾聲,遠山與大曲的組合力竭惜敗!
收獲了大家的安慰。
下一場的人交棒了!
“啊,到小不點了!”龍雅在西班牙隊的後方看向了對麵,龍馬已經枕戈待旦了。
隻是西班牙隊這邊的選手卻還缺席呢。
不過,他的名字已經通報了——安東尼奧·j·梅達諾雷!
“梅達諾雷出賽單打二嗎?!”
“他不是該出賽單打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