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位子全天下才有幾個?這難度不是一般的大,她既然想要爭一個,不說拿出治國安邦的實力吧,也不能儘是小道。
她這樣不走正道的人才,就應該送出國去,讓她去禍害彆人家!說不定真能被她闖出一番天地。
不是有一句話說,當你和誰有仇,你就寵壞你女兒,等女兒長大就嫁給他,大仇就報了!
這和送謝之遙聯姻是不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她如果還留在大衍,就死定了!
還不如出去發展,女皇也不是不能當當!」
【萬一她在外麵混好了,回頭支持齊王奪位怎麼辦?】
「如果明熙帝和謝知宴連這個位子都守不住,隻能說明他們無能,皇位丟了也就丟了,誰搶到算是人家的本事。
不過你說的這種情況應該很小。從她對待自己的親生母親來看,這姑娘是個自私涼薄的性子。
她和齊王父女感情好,也是因為齊王能給她更多。
齊王寵愛她除了父女情,應該也是因為她有能力,不輸他的兒子。
你信不信如果齊王不能給她想要的權力,謝之遙肯定是在齊王失勢後第二個拋棄齊王的人。
更何況齊王現在不是已經太監了嗎?他還能翻出什麼浪花?」
【主人說的有道理,齊王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太監了,閹割這一塊,小珠子可是專業的!哈哈哈哈哈哈!】
大殿裡的幾人被係統魔性的笑聲震的頭疼,但想到齊王……忍笑什麼的,真是太難了!
笑完係統又想起另一茬【主人,第一個是誰?】
「當然是他的好大兒謝知廷嘍!,你沒發現嗎,壞事都是齊王在做,但是最終受益的還不是謝知廷?」
齊王的兒子和女兒都是隨了他這個父親,他們本質上是一樣的。
有人說權力如同暗夜中散發著腐臭氣息的沼澤,看似閃耀著誘人的光澤,實則每一寸都藏汙納垢。
將踏入其中的人染得滿身汙穢,再也尋不見最初的純淨與良善。
齊王家這幾位,多年隱在暗處繼續力量,意圖染指皇權,他們在權力中心浸淫多年,人心已經被浸染的烏漆麻黑,權利腐蝕人心,人性,使人瘋狂,變得麵目全非。
馮碎玉望著走進來的女兒,耳邊聽著月浮光他們的議論,突然就有點不認識這個她從小帶到大的孩子。
原來她不止是想當公主,還想坐皇位的嗎?
她的野心到底是何時養成的?
太後,皇帝也很想知道,這個謝家女兒,什麼時候養成了這麼大的胃口,居然肖想他屁股下的椅子?
那他就送她一份大禮,青雲梯幫她搭好,就看她自己有沒有能力一步一步爬上去了!
明熙帝對走進來的謝之遙道“你做的那些糊塗事,朕也不想再追究。既然你大啦,民間有句話叫女大不中留,留來留起留成仇。
西羌剛遞了國書,想和我朝聯姻。剛巧你和西羌的使者熟悉,能玩到一起去,想來對他們拿的習俗應該能很快適應,是個最佳人選。”
也不管聽著這話,臉色已經煞白的謝之遙,對站在一邊同樣臉色不好的齊王道“齊王,你這段時間沒事就不要出來了,在王府多陪陪之遙,以後他嫁去西羌,你們父女再見可就難了!”
同時又滿含深意的望著齊王道“你也不小了,該知道有些東西不屬於你,就算是再惦記也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