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效臣也不知,朋友不說,臣也不好問,想來這是他們南詔的商業機密?”
商業機密?明熙帝差點被這個自以為是的蠢貨給氣笑了!
見這家夥也問不出什麼,如果自己再揪著不放,就要引起那兩位的懷疑了。
於是打住話頭。
轉而說起了其他的,“許巍,許茂,侵占民田,家奴毆人致死,逼良為娼,你等該當何罪?”
許巍許茂父子見明熙帝刺刀見紅,要來真的了,趕緊跪下請罪。
“陛下明鑒,那些……那些都是無知家奴做的啊,和臣與犬子無關啊陛下!”
許茂滿臉孺慕望著明熙帝,“皇舅舅,都是賤仆做的,我和父親真的不知內情。”
他企圖喚回和明熙帝那點微薄的血脈關係和根本就不存在的舅甥親情。
父子倆一個調調的推卸責任,隻能說不愧是親父子!
明熙帝不耐煩的揮揮手打斷他們的狡辯,這一上午斷案斷的他心神俱疲,還沒有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已經不想再和這些無關緊要的人扯皮。
“事實已經查證,你二人無需再做狡辯,雖然是惡仆動的手,也是奉了你們的命。”
話落他的最後一個字也一個字也落了筆。
明熙帝示意錢公公現場宣讀幾人的人罪狀,錢公公趕緊接過宣讀。
“許巍,許茂父子侵占民田,頑固人命,縱容下仆人為非作歹,現收回駙馬都衛和指揮僉事一職,降為庶民。
公主府除公主私產外,原許家自有田產全部收繳國庫,其他財產沒收一半。”
一聽父子倆都成了庶民,家產也沒了,許巍差點暈死過去。
“許巍教女無方,許茂教唆,幫助其妹打死打傷仆人五名,各打五十大板。
許嬌,驕縱蠻橫,至人死傷,現收回縣主封號,降為庶民。
太康公主,教女不嚴,禁足半年,罰俸兩年,收繳俸祿用以補償於府和致死致傷苦主。
公主府非法所得田產一律收繳,由戶部負責返還給原田主。
公主府所有涉案刁奴一律押入刑部大牢等候處斬。”
錢公公宣讀完旨意,明熙帝對下屬的沈康道“康兒,你配合刑部蔡弦的人入公主府抓人,如遇抵抗,一律就地格殺!”
又對錢公公道“錢桂,你去看著行刑,讓他們給朕打實了,誰敢放水,就和他們一起受刑。”
【主人,這打實了,估計這父子倆一年半載是彆想下床了!狠一點直接打殘也不是不行。】
「這才哪到哪,等他們到了地下,才有的是罪受呢!」
許家父子像被拖死狗一樣拖下,太康公主瞬間就慌了神,她趕緊跪下想求情。
明熙帝不給她多加辯解的機會,就道“太康,如果許嬌再做錯一件事,你的公主之位就不必再留了。
至於許家父子所作所為,你不要說你一點不知,朕今日不打你,是念在你皇家公主的身份,念在我皇室的臉麵上。
所以,太康,不要一再消耗我們的兄妹之情,不要逼朕對你下狠手!”
他神色越來越冷淡,說到最後都不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