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背後之人好像很喜歡用計謀,玩陰的,是個陰險的小人啊!」
【可不是嗎,這個人的身份在史書上有許多猜測,但始終沒有人知道他的真麵目是誰!】
「小珠子也不知道?」
【我有些猜測,但是這個都不重要,他是誰也和我們沒有關係。主人,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找蔡弦打聽清楚,四大家被提前發現端倪的原因。】
明熙帝等一乾朝臣:跟您兩位祖宗沒關係,可是跟我們有關係啊!
誰知道這個人是隻對蔡、霍兩位下手,還是也對他們下手了,不把人找出來,他們心裡不安穩啊!
顧瑜桐:四個被點名的人,怎麼就漏了我一個,老夫這麼沒有存在感的嗎?
他十分想知道在大衍滅國他被馬踏而死之前,晚景怎麼就淒涼了?
他家三個崽子不管他這個老父親了,還是像吳家小子,蔡霍兩家的小子一樣早死了?
顧瑜桐都快急紅眼了,但是那倆祖宗就是不提他的茬!
「下了早朝我就去問。」
蔡弦一聽,又開始緊張,後麵的早朝都沒有怎麼聽,反複在心裡打著腹稿,想著一會如何應對少師大人的‘盤問’。
果然錢公公才宣布退朝,都沒用蔡弦故意耽擱等著月浮光,她就主動走了過來。
一臉笑容,‘和藹可親’的樣子,看的蔡弦眼皮直跳。
這位他們是又敬又愛又怕,主要是這位的性情實在太難琢磨,比他們陛下都難揣測!
一直以來,對他們也還不錯,同僚們相處的也和諧,他們吃了少師大人的菜,也送去不少禮物,這有來有往的相處還算融洽吧?
但就是這樣,到了現在,聽那意思,這倆祖宗都還沒有完全想著要救一救大衍!
“蔡尚書”
蔡弦轉身施禮道“少師大人叫下官有事?”
月浮光一邊和他並肩往殿外走,一邊道“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好奇那四大家的事。
我二叔原來不是在益州任職嗎,我聽祖父說益州趙家勢大,想來其他幾家也是不差多少。
能做引外族入境劫掠這種掉腦的事,應該行事很隱秘才是,怎麼你們一次能發現四家?”
她滿眼好奇的望著蔡弦。
蔡弦不愧是老狐狸,麵不改色心不跳,依然保持著可親的笑容道“這個說起來話就長了。
如果長話短說的話,還是因為追查重樺失蹤一案的人因為牽扯到白玉,他們一路追蹤到交州白家。
到了白家因為沒有找到重樺的線索,所以暫時幾人沒有驚動白家人,隻背地裡暗查白玉。
這一查,便發現白玉和交州趙家,涼州範家以及並州周家之人過從甚密。”
“這幾家都是世家大族,據說還有複雜的姻親關係,有來往不是很正常嗎?”
蔡弦點點頭道“確實,我刑部的人也是如此認為,但後來他們發現這些人見麵都是隱藏身份選在偏僻處。
白玉甚至還私下見了幾次南詔國人。
後來他們幾人分頭跟蹤這些人回到本家,發現這幾家本家之人不是族長就是族長之子都有私下秘密接觸北黎和西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