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其他的先不說,最拉垮的就是化妝,做麵人的明明是個年輕人,卻偏偏要化妝成老翁,那你脖子和手好歹也顧及一下啊!
和做麵人的剛好相反,剪紙的這位明明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一定要把自己往十八上打扮,那你也好歹收一收那閱人無數的‘殺氣’啊!
【主人,這些為什麼要刺殺你?你得罪人了?】
月浮光:我有沒有得罪人你還不清楚,這幾個月被他們倆送進大牢的的有千八百人了吧。
大衍朝堂這陣子個隔幾天就有大臣消失新人補上,這些人去哪了?都去牢裡團聚了。
就是去閻王那裡報道朝堂內外加起來少說都有百十號人了。
不過這些都是暗地裡的,明麵上的,她掰著指頭算了算,這兩三個月得罪不少居然也不少!
她一鹹魚真不是那種愛挑事的人!是任務先動的手!
她大膽猜測,小心求證,「這些人是幽曇的人?」
【人員構成有點複雜,老翁和剪紙的是一夥的,賣餛燉的和食客是一夥的,那幾個看客是一夥的。
要不是你祖父把於府武功最高的好手都給你帶上了,說不得真有人會受傷。】
月浮光:!!!
這麼多人想要她的命?
第一次知道自己這麼招恨,再看那些人想衝過來又被層層攔住的憋屈樣,居然莫名的理解了那句‘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乾不掉我的樣子’的爽點在哪!
她往周圍看去,確實,目前還是於府的護衛占了上風,「回家給這些人加雞腿!」
【小心,有人要飛進來了!】
「這攢動的人頭要成為他們的踏腳石了!不行,這裡人太多容易誤傷。」
“大哥,我們往後走,把這些人引開!”
於青嶼一看,覺得妹妹說的對,立刻命令保護圈往後退,離開人群,同時拉響了求救信號。
“大哥,你有這玩意,怎麼現在才拉?”於寧萱好奇地問道。
“這不是想多拖一會時間,怕這些看我們叫救援跑了嘛。”
既然殺手是衝著浮光來的,那他們就的多留下幾個活口,不然等人都跑了,是誰動的手都不知道,怎麼報複回去?
於青嶼兄弟幾個,這幾個月被於家男人們潛移默化的教導,儼然往白皮黑餡這條路上狂奔不止。
【主人對這幾波殺手背後的主使人有沒有猜測?】
「我得罪的那些人,有能力動手的,齊王一家子算一個,那些異族的國師巫女算一個,還有硬算的話司馬家算一個。
估計我提醒包家人會有殺手劫走新娘的事被他們知道了。
今天淩家的事發突然,就算得罪了那個‘缺德哥’,他們的報複也不會來的這麼快這麼急。」
就在月浮光還在各種猜測時,外麵的局勢已經發生了大變化,隻見魏平和蔡弦各帶著一隊人從兩個方向跑了過來。
看他們大冷天一腦門的汗,就知道跑的有點急。
魏平,蔡弦:能不急嗎?聽見少師大人在燈會遇刺,好懸沒把兩人嚇的魂都沒了!
是誰這麼大膽子,這是要捅破天啊!
要是少師大人擦破點皮,他們這身官服被扒下來都是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