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如果有尾巴就會發現他們此時,都是夾緊的。
臉上也一個比一個嚴肅,眼觀鼻,鼻觀心。
有哪心眼多的,居然還給自己加戲,滿臉的沉重,這是提前為他們陛下哀悼?
月浮光真想說,親,你戲過了!
再看有‘香太子’之名的謝知宴,死死低著頭。
從他露出的脖子和耳朵明顯偏紅的顏色可以猜出,這是又氣又羞。
不過有他父皇的‘喜喪’在前麵分擔火力,他一點…都不…尷尬!
月浮光:不看你骨節泛白的手,我還就行了!狗頭JPG
「這杜仲先是什麼癖好,殺人的毒物都取這麼詩情畫意的名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香料美酒呢。」
【可能是因為他出身香料世家?】
「先不管他。說回白玉,他現在藏在哪,小珠子能查到嗎?」
【主人,白玉跑的有點遠了,想查他太耗費我的神力,有這功夫,還不如查查老錢的妹妹在哪裡呢!】
錢桂正在跟明熙帝倒茶的手猛的抖了下,茶水差點灑出來。
他穩穩心神,繼續手上的動作,隻是握著茶壺的手,骨節都白了。
「你能查出錢桃的下落了?她在哪?」
月浮光心裡詫異,係統二級時還沒這個能力,這是升級後吃瓜係統數據開始慢慢修複後,能力見長?
可喜可賀啊!
錢桂緊抿著唇,耳朵卻豎的高高的,找了這快兩個月,他絲毫沒有查到妹妹的半點下落。
好幾次他都以為那丫頭已經不在人世!
【就在京城的天牢,錢桃當年是被周家旁支族人周有糧買走,這些年的境遇也不太好。
四大家,像她這樣不重要的,手上也沒有人命官司的人,都統一和眾奴仆一起關在刑部大牢。】
錢桂知道這個,蔡大人昨日曾跟陛下提過,沒有人命官司,也不曾做欺壓百姓之事的非四大家族的族人,都關在那裡等著結案後發賣。
他望向蔡弦,錢桂想儘快把妹妹買回來。
蔡弦衝他眨眨眼。
「要如何跟老錢說是個問題。他不是托人在找嗎,魏平蔡弦他們就沒發現錢桃這個人在刑部大牢?」
【主人,要不建議蔡弦魏平二人再對天牢那些人,在發買前再做一次審查,裡麵還真藏有漏網的大魚。】
「還真有漏網的!是誰?」
【一個北黎人,原是周宏應院裡的一個負責打掃的小廝。
另一個是西羌人,趙明廷母親房裡的一個粗使嬤嬤。
不過他們自小在大衍長大,有大衍真實戶籍,蔡弦魏平他們未必能發現。】
「得空我提一句,能不能會意,就看他們的悟性了!
重要的是能再重查一遍,把錢桃找出來。」
魏平:就少師大人的那些提點,風馬牛的,如果不是聽過心聲,誰能聯係到一處去?
蔡弦:這真不是他們悟性不好,實在是小祖宗的話太隱晦!
不過想到每次去寺院道觀,聽那些‘大師’們的話。
雲山霧罩的,突然就明白了,大師,說話都是如此,說一個字留一句。
相比於那些假大師,小仙君好像說的挺‘清楚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