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浮光又望了眼於伯遠,眼裡的嫌棄都快要溢出來了。
【主人,你的眼神太明顯了,彆被於家人發現。這於伯遠好歹明麵上還是你的長輩。】
於崇山於崇岩:這混賬東西算什麼長輩!孫女/堂孫女不喜歡他們可不得好好想想怎麼找理由打這個混賬一頓!
於是在眾人飯後往書房去談事情的時候,戰戰兢兢的於伯遠跟在兄弟們身後,正想著一會怎麼跟伯父和父親交代。
突然被一聲大喝打斷了他的思路,就聽見他父親道“仲青,季南,把你們大哥給我捆上。”
捆他?現在?在伯父家當著所有人的麵!
好歹他也是二房的長子,他爹這是被氣的都不給他留一點麵子的嗎?
於欽淳看著兄弟倆拿來的繩子,突然覺得很眼熟,這…這繩子不是當時他爹在知道他對浮光的所作所為後,要打他時捆他的那根嗎?
那上麵斑斑點點的血跡還是自己的吧!
不過他被打這事,隻有代父動手的哥,監工的爹,和看熱鬨的弟知道。
就連他娘於老夫人都不清楚自己的三兒子被他老子收拾過一頓。
此時於欽淳看著圍觀的眾人,尤其是小輩,突然覺得那次他爹和他哥混合雙打下手雖然狠了點,但是還是愛他的,至少給他留足了麵子!
於伯遠現在真的很想捂臉,在捂臉之前他還是垂死掙紮了一下,明知故問道“爹,兒子今晚好像沒有犯錯,您為何要打兒子?我家懷明和懷先都看著呢,求爹給兒子留點臉麵。”
於崇岩冷笑,“臉麵,你需要那東西嗎?至於打你的理由,老子剛才看你出門先邁的左腳,老子看了不爽,就想打兒子!”
這理由既強大又無理取鬨,不明所以的小輩們一臉的莫名,能聽到心聲的那幾個知道爹/遠叔這頓揍逃不了!
係統更是道【該打!主人你不要給他求情哦!】
「放心,看在親戚的麵子上我不親自動手就是給他麵子了。」
很快屋外就傳來於伯遠鬼哭狼嚎的聲音,給他麵子小輩們都沒有出去看,除了月浮光。
【主人,你站遠點,彆被血濺身上!】
月浮光聽人勸吃飽飯,依言往後退了兩步。
於崇岩看到月浮光在,打兒子更賣力了。
「小珠子,你看二爺爺現在身體貌似挺健壯的,打兒子都不帶歇氣的,怎麼會沒兩年人就沒了?」
於崇山看了眼弟弟,崇岩比他小三歲,按說不該這麼早就去了才是。
【主人,於崇岩也不是壽終正寢,細說起來,中的應該是慢性毒,從中毒到死亡拖了一年多。
身體表現就是體弱,時常生病,以至於到死,於家人連帶你爺爺都以為他是病死的。
主人是不是想知道動手的是誰?】
月浮光翻了個白眼,這不是廢話嗎?這裡明顯有瓜啊,到嘴的她能不吃?
於崇岩的命必須留著,有他鎮著,二房才會成為她的助力而不是拖後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