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了2045年12月19日,世界因多年享有的平和,開始大肆向著第三產業進發,總的想法是轉移著日益增多的人口矛盾。
筆者的故事便從此刻開始!
華夏國川西大省第一名校川西大學的老校區——望江校區的二樓,大型公開課,多媒體教室——這時正是文學院漢語言專業大二學生在上著《近現代史》。
驀然,宏大深邃的教室內響起一道嬌聲厲喝,震動房梁。令後排的正在打著瞌睡,借以補充昨夜包夜後困乏補覺的學生,都忍不住一個趔趄,足見這聲響的淩厲。
眾人細聽,這才聽見原來不是針對自個,複又繼續睡去。直留在前麵第三排的一位少年。
“咳咳……華月哲,我現在問你一個問題:昨日老師已然講到了清朝這個由女真族,也就是之後的滿族少數民族建立的朝代。其中‘最負盛名’的,除了後期的慈禧太後與外國列強簽訂的各類喪權辱國的條約以外,也又不少的藝術瑰寶。其中以圓明園最為出名,不過現在去瞧,隻能看見一些斷壁殘垣,為什麼會這樣呢?你知曉是哪幾個國家損毀的麼?”
“婉……婉兒……”少年下意識喚出這一名字,迎麵老師臉色大變,語氣深冷道,“嗯?你在說什麼?”
前者方才反應過來,“咳咳——”輕咳兩聲掩飾過去,接著一臉懵逼地瞧著老師,疑惑道:“蔣……蔣老師,您有嘛事?請吩咐,小的萬死不辭。”
“老師不需要你萬死不辭,隻需要告訴我毀了圓明園的是哪個國家?嗬嗬……”婉兒輕笑一聲,簡直奪走了這貨魂魄,“隻要你能答對,老師知道你在認真聽講便會很高興的。”
“不……不是,蔣老師,您彆玩了行麼?我哪知道這是誰乾的。”少年急了,就差一蹦跳上課桌,慌亂中不擇言語道:“我向太祖他老人家保證,反正不是我乾的。那時我還沒有出生呢。當然,說我也行,隻要是你說的,那我就認了,需要賠多少錢?您說個數,我讓我老媽來賠錢總行了吧。”
顯然,這不出所料的回答,並不能讓這位老師滿意,尤其是這個男同學回答問題時,居然是坐在座位上,還稱呼老師的姓名昵稱,越加讓這位老師惱怒。
於是,女老師狠狠地把教鞭往講座桌上一敲,對這位男同學冷道:“你站起身來,難道不知道回答老師問題應該要站起來麼?”
見老師真的生了氣,華月哲也不敢再火上澆油,聽話地在座位上站了起來。這一亮相,一下子吸引了全部上下的矚目:1米8的個子,身材挺拔,一張顏值滿滿的臉,雕刻著極精致的五官。留著一頭在其他男生頭上會覺得娘炮而在他頭上更增添帥氣的黑色齊耳短發,穿著一襲更顯身材的緊身黑色衣衫,第一和第二顆扣子沒有扣上,顯得有一些瀟灑不羈。端的是人比潘安俏,英俊不羈少年郎。
可惜,人無完人,聽到這貨調侃老師的話兒,便知其離好學生頭銜十萬八千裡之遙。
華月哲站起身後,那對好看的眼眸這才投向講台上的老師,隻見這位女老師極年輕,留著一頭飄逸柔順的長發,穿著一身黑色很顯身材的職業女性工作裝,在那顫巍巍兩峰前,掛著一枚穿著紅線的綠色工作牌。
華月哲自然而然被吸引到了老師的美好處,雙眸一眯,順帶著瞧了個仔細。
姓名:蔣婉兒;
職稱:輔導員兼見習班主任;
此時,蔣婉兒見到華月哲對她的提問,態度慵懶,愛理不理,且胡攪蠻纏,早已惱怒不已。又見他站起身了,雖然是在極力掩飾,裝作正常地看著自己,但那眼珠在盯著哪呢?氣得銀牙緊咬,雙峰規模顯得更加壯觀。
而少年郎呢?隻覺得幸福來的這麼突然,一邊咽口水,一邊捂住鼻子,唯恐流出鼻血來。後麵,還嫌不過癮,就像是錦衣夜行,得到了好寶貝無人分享喜悅似的,左手搖晃著左邊那位趴在桌子上睡著的同學:“小青,哥早就說過婉兒起碼是C+,哈哈,我贏了~”
“華月哲,你找死,臭流氓,小小年紀不學好。”華月哲的惡劣行徑,惹得蔣婉兒也維持不了身為老師的形象,居然一連串爆出臟話。尚覺得不解氣,出離憤怒的蔣婉兒蔣老師此刻也顧不上另一隻手裡拿著的是粉筆還是黑板擦,使了九牛二虎的力氣(當然,以蔣婉兒纖細嬌弱的身體,這個力量可以想象。但是,其中想砍了華月哲的決心是很明顯的。)
黑板擦從婉兒那纖細白嫩的手指飛出,在二者之間,沿著一條優美的拋物線滑翔而去。其餘眾多吃瓜群眾,也不甘於安安靜靜當背景,立馬扯開嗓子,唯恐天下不亂地亂哄哄起來。
“救命啊,老師殺人了。”
“媽媽,我還沒有談過戀愛呢。”
“德瑪西亞萬歲。”
……
當然,也不乏有幾位好學生,妄圖維護好秩序:“同學們,彆亂,安靜點,安靜點啊~”其結果,猶如泥牛入海,翻不起一絲漣漪;又像是螳臂當車,不能阻擋一絲絲的車輪,隻剩下被碾壓過的遺骸。
而就在這教室裡群魔亂舞間,黑板擦仍舊一絲不苟,任勞任怨地,按照著給它提供初始加速度的那個施力者的意願,繼續向著目標飛翔過去。
就在黑板擦將要緊密接觸華月哲那英俊的臉龐,那臉龐上纖微的毫毛幾乎已經感觸到,從科學角度分析二者相差不過0.0001毫米時,一隻右手—不是華月哲的—突兀地出現在飛翔中的黑板擦的傍邊,五指一張,隨即緊閉,那黑板擦已經被其牢牢地握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