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對而坐,就著這幾碟精致的小菜,邊飲邊聊。
劉鎮庭原本以為白白瘦瘦的安雅,酒量應該不會太好。
但令他驚訝的是,安雅竟然一杯接一杯地暢飲著白酒,毫無醉意。
果然是戰鬥民族啊,這酒量,太能喝了!
不一會兒,一瓶白酒便被他們倆一飲而儘。
然而,安雅除了那張原本就精致的臉蛋微微泛起紅暈之外,看上去完全沒有受到酒精的影響。
劉鎮庭心中暗自叫苦,這他媽算怎麼回事,照這樣喝下去,她沒醉,自己倒先醉了!
現在看來,這個計劃似乎要落空了。
已經到了這一步,劉鎮庭隻好硬著頭皮讓下人再拿來一瓶白酒。
酒剛端上桌,臉蛋猶如熟透的紅蘋果一樣的安雅竟然主動拿起酒瓶,先給自己倒滿了一杯,然後才給劉鎮庭也倒上。
劉鎮庭看著安雅如此豪爽的舉動,暗道自己失策了。
“來!劉!讓我們乾杯!謝謝你的好酒!”安雅舉起酒杯,媚眼如絲的對劉鎮庭說道。
“自從離開沙俄之後,我已經很久沒有喝到這麼好喝的酒了……”說完,她一飲而儘,喉嚨裡傳來一陣火辣辣的感覺。
這杜康酒的辣味,比她之前喝過的任何酒都要綿密。
仿佛一團火焰順著喉嚨一直往下滾,燒得她的胃裡發燙。
可是,這也讓她覺得好過癮!好舒爽!
安雅不禁用手帕輕輕按了按唇角,灰藍色的眼睛裡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汽。
“這酒得慢慢品。”劉鎮庭自己灌了大半杯,目光掃過她禮服領口露出的鎖骨,喉結又動了動。
“就像做香皂,急不得。”
安雅笑起來,指尖無意識地劃著杯沿:“你好像什麼都懂。茶籽餅,蒸餾法,連釀酒的道理都知道。”
她往前傾了傾身,緞麵禮服的領口隨著動作微微敞開。
“劉,你那些從‘書上看來的法子’,到底還有多少?”
看到安雅如此豪放的舉動,劉鎮庭似乎從對方的眼中,感受到一股炙熱的感覺。
劉鎮庭毫不掩飾自己的眼神,主動將身體湊上前,神秘的一笑,問了句:“怎麼?你很想知道嗎?”
安雅眨了眨精靈般的大眼睛,看向那張英俊的臉龐說:“當然了!那你能告訴我嗎?”
劉鎮庭嘴角微微上揚,依舊保持著神秘的笑容,緩緩說道:“當然可以!不過......”
安雅眨著醉眼,一直盯著劉鎮庭,笑靨生花的問了句:“不過什麼?我是你的合作夥伴,難道,不可以告訴我嗎?”
這麼近的距離,這樣的環境,讓劉鎮庭難免有點上頭。
安雅似乎也感受到了劉鎮庭的異樣,但卻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放下酒杯後,安雅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問了句:“劉,你們中國人,都是這麼含蓄嗎?”
劉鎮庭的心顫了下,聽出了安雅的意思。
“額...看情況吧。”
她抬眼望向劉鎮庭,灰藍色的瞳孔裡映著他身影。
似乎察覺到安雅的心思後,劉鎮庭激動的都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了。
“劉!能告訴我,你想要什麼嗎?”她問,指尖輕輕搭上他按在桌上的手,
劉鎮庭沒想到,安雅居然反客為主,這讓劉鎮庭更加興奮。
於是,也不再假正經,握住了安雅的手,神情激動的說:“我要的不多!”
“要你接著幫我研究這些產品,要……”
他頓了頓,目光上下流轉的打量著安雅,緩緩說道:“要你留在我身邊。”
安雅忽然笑出聲,笑聲裡帶著酒氣的微醺。
“嗬嗬...沒想到,你比我們俄國人直接多了。”
她反手握緊他,禮服的緞麵在兩人相握的手邊堆出褶皺。
“其實從你說用茶籽餅做香皂那天起,我就想……”
可是話剛說了一半,忽然就停了。
因為,他已經被劉鎮庭的實際行動給製止了。(感謝某個舉報的砸中,讓之前的美好劇情沒了。)
安雅的回應又急又輕,像怕碰碎什麼似的,手指揪住他的衣服,把臉埋在他頸窩,呼吸裡全是杜康的烈和茉莉的甜。
酒瓶倒在桌上,琥珀色的酒液淌出來,浸濕了一大片桌布。
“劉……你愛我嗎?你會一輩子保護我嗎?”安雅的聲音在劉鎮庭的頸間含糊不清地響起,那聲音輕柔得仿佛一團棉花,讓人不禁心生憐愛。
她緊緊地抱著劉鎮庭,仿佛要永遠將對方留在自己懷抱裡一樣。
劉鎮庭感受著安雅的擁抱,同樣緊緊的抱著安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