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榮和張嘯林手下的這幫流氓,在上海灘可謂是臭名昭著、無惡不作。
他們不僅乾著收保護費的勾當,還負責看守賭場、販賣煙土等一係列違法犯罪的暴力活動,幾乎將所有的壞事都做儘了。
這些人靠著上麵的老板,在上海灘向來都是以強淩弱、橫行霸道,從未被人欺負過。
因此,當黃金榮命令他們去燒毀倉庫、搶奪財物時,他們依然像往常一樣囂張跋扈。
大搖大擺地吆喝著召集人手,氣勢洶洶地趕來。
然而,他們萬萬沒有料到,這次竟然遇到的對手是正規軍。
流氓就是流氓,自古以來,就沒聽說過流氓能打贏部隊的。
僅僅經過幾輪密集的火力掃射,就有數十人當場慘死。
站在後麵的小弟們,當場就作鳥獸散。
還有一些跑不了的,嚇得連忙扔掉了手中的家夥什,抱著頭大喊著饒命。
此時,上海北站附近的一間茶樓裡,張嘯林正悠閒自得地品嘗著香茗。
當附近傳來槍聲時,張嘯林嘴角微微抽動,露出了一絲冷笑。
他以為,手下人已經得逞了。
突然間,一名驚慌失措的小弟驚慌失措的衝了進來。
“老板!老板!不好啦……”這名小弟的大呼小叫,將正在一邊品茶,一邊想著好事的張嘯林嚇了一大跳。
手中的茶杯,也因顫抖而濺出了茶水,將他的手燙了一下。
一怒之下,張嘯林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滿臉怒容地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在了這名小弟身上。
隻聽“砰”的一聲,那小弟慘叫著向後倒去,結結實實地摔了個屁蹲。
那名小弟還沒反應過來呢,耳邊就響起了張嘯林的罵聲:“他媽的!瞎叫喚什麼!再亂叫,老子讓人割了你的舌頭”
小弟被張嘯林這麼一嚇唬,嚇得連忙捂住嘴巴,不敢再出聲。
因為,張嘯林是真的說到做到。
比起黃金榮和杜月笙,張嘯林可是最心狠手辣的一個。
等張嘯林發完火後,張嘯林陰沉著臉,問了句:“說!發生什麼事了?把你嚇成這個樣子。”
聽到張嘯林問話,小弟才回過神。
一想到剛剛發生的事,小弟緊張的說道:“老板!出事了...出事了,兄弟們都死了!”
聽完小弟的彙報,張嘯林心中‘咯噔’了一下。
他心急如焚地快步向前,一把抓住那名小弟的衣領,仿佛要將他整個人提起來一般。
他瞪大雙眼,眼中閃爍著凶光,惡狠狠地盯著小弟,吼道:“什麼!你再說一遍!給老子說清楚點!”
那名小弟被嚇得臉色慘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結結巴巴地回答道:“老……老板,出大事了!我們剛剛走到倉庫附近,突然從裡麵衝出了幾十個拿著槍的人。”
“這些人手裡的家夥可厲害了,全都是機關槍啊!而且……而且他們還有手榴彈呢!”小弟的聲音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我們根本來不及動手,就已經有好多兄弟被打死了。”他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似乎隨時都可能哭出來。
看樣子,剛來那一幕,能給他造成一輩子的陰影。
張嘯林聽了這番話,心中不由得一驚,他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他驚愕地問道:“什麼!都是機關槍?還有手榴彈?”
隨後,自言自語的嘟囔了句:“他媽的,我怎麼不知道上海還有這麼一夥猛人?”
“是的,老板,我親眼看到的。要不是我站在最後,恐怕……恐怕我也回不來了。”小弟的聲音越來越小,仿佛還心有餘悸。
張嘯林的臉上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他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額頭上甚至冒出了一層細汗。
僅僅是猶豫了幾秒鐘之後,他便猛地一揮大手,果斷地說道:“走!”
話音未落,他轉身便走,頭也不回地領著身後的小弟們衝出了茶樓。
他們迅速登上早已準備好的汽車,疾馳而去,消失在了街道的儘頭。
與此同時,一輛小汽車和一輛卡車緩緩來到了黃公館門口。
看守門口的幾名小弟,各個腰裡都彆著一把盒子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