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後,他望向妻子,意味深長的說:“如果實在沒有,你就找個由頭,‘演一出’。罰一個,給他們來個敲山震虎!”
沈鸞臻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
她低頭思索片刻,輕聲道:“我懂了。立威才能立規,我爹已經就這樣做過。”
劉鎮庭點頭,對妻子說:“你是婦道人家,要想鎮住那些人,就不能用尋常手段。”
“否則,鎮不住他們,後麵就更難辦...”
沈鸞臻點點頭,輕輕應了一句:“好的,夫君,我明白了。”
劉鎮庭走出房門時,天色放亮,東邊的太陽正在逐步爬升。
當劉鎮庭來到外院時,警衛營的官兵正在進行早操。
“嘿!哈!”
“嘿!哈!”
拳風呼嘯,馬步沉穩。
上百名除了站哨執勤的常駐士兵,正在列隊打拳。
他們一個個動作整齊,呼吸勻稱,顯然都是有底子之人。
而在他們旁邊,十幾名穿著新軍裝、卻未佩戴軍銜的年輕人正勉強跟練。
有人腳步踉蹌,有人臉色發白,額上汗如雨下。
一名上尉見劉鎮庭走來,立即整隊:“都有!立正!”
“繼續練,不用管我。”劉鎮庭擺擺手,脫下外套搭在竹椅上,自己也活動起肩頸。
做了幾組俯臥撐和深蹲,動作乾淨利落。
半小時後,警衛營的官兵開始收操。
一聽早操結束了,那群年輕人頓時癱坐在地,各個氣喘籲籲,大汗淋漓的。
有的扶著膝蓋喘氣,有的直接躺倒,滿臉通紅,嘴唇發白。
看這樣子,一看平時就沒吃過苦。
當那位上尉正準備帶人離開的時候,劉鎮庭突然出聲讓那些年輕人留了下來。
劉鎮庭背著手走近,目光緩緩掃過每一個人的臉龐。
這些人的臉上都掛滿了汗水,望著劉鎮庭走來,這些人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劉鎮庭走到人群麵前,停下了腳步。
他背著手,眼神犀利地審視著每一個人。
這些人,有的是他劉家的親戚,有的是他妻子那邊的親戚。
而剩下的,則是一些攀親帶故或者在各個縣裡有一定影響力的後代。
這些人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完全是因為他們看到了劉家的崛起。
劉家如今勢力如日中天,他們都想攀上這棵大樹。
於是,他們紛紛主動找上門來,將自己的孩子送來,希望能夠跟著劉鎮庭沾點光。
對於這些人的到來,劉鎮庭並沒有拒絕。
畢竟,軍校本來就需要招生,多招一些知根知底的人,對他們劉家來說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而且,如果這些孩子中有一些是可塑之才,那麼將來對劉家的發展肯定會有很大的幫助。
當然,如果這些孩子實在不行,到時候再把他們趕走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