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離被酥麻到不自覺縮了下脖頸,猛地推開了還靠在自己耳邊的男人:“你……說話就說話,離這麼近做什麼!”
她站起身,繞過了池晏,離池晏走遠了幾步。
說什麼不會讓她惹禍上身。
依她看。
他就是最大的禍!
蘇離極力克製臉上逐漸攀升的滾燙,也不去看男人漾開春水般笑意的墨眸,用力的咳了兩聲,直接說正事:“我給池爺爺把了脈,看了下池爺爺現在的情況,以池爺爺現在的狀態,應該能撐得住第一次施針。”
提及正事,蘇離就逐漸冷靜了下來,至少臉上滾燙的感覺已經消失了。
她認真地說道:“不過,上次我就和你說過,池爺爺的病情本就複雜,又拖得太久,即便是我出手,我也不一定能保證,他能撐得住第一針。”
隻要池老爺子撐過第一次施針。
那後續就問題不大了。
關鍵就在於……
池老爺子,能不能撐得過。
池晏被蘇離剛剛那一推,踉蹌地往後退了兩步,身子微微靠在了一側的桌子邊,身上的白色襯衫稍稍鬆散幾分,勾勒出他流暢的肌理線條。
聽到蘇離的話。
他那懶倦慵懶的神色瞬間斂去,身子也站直了。
“嗯,我已經了解了。”
池晏的眸色深沉,黑睫微垂,立在病床前,眸光深深地凝著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池老爺子。
他薄唇微微抿了抿:“我知道,爺爺戎馬一生,他並不希望自己的晚年像植物人一樣,就這麼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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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讓他一直這麼躺在病床上,倒不如拚一把。”
“而且……”
他頓了下,黑眸微微掀動,看向了蘇離:“你也說過,以爺爺的情況,他恐怕撐不到……年底。”
所以,即便不試。
爺爺也熬不過去了。
這個世界上,離淵……便是最後的機會,最後的希望。
無論如何,都得試一試。
他既然請來了蘇離幫忙。
那便要無條件信任她。
池晏眸色愈發深邃,纖薄的唇微微啟動:“阿離,交給你了。”
蘇離點了點頭。
而後,她從自己背來的包內拿出了一個玉瓶,倒了一顆藥丸塞入池老爺子的嘴裡。
然後拿出一個針包,將針包攤開平放在了一旁的桌麵上。
手指一掃。
三根銀針夾在女孩纖細的手指間,神色平靜,快速落下。
在針落下的一瞬。
蘇離另一隻手掃過針包,再度夾起三根銀針,依次落下。
六根銀針平整的紮在池老爺子的胸前。
根根銀針在燦金色流光之下,針尾都仿佛綴上了光輝。
隨著女孩指尖一掃。
六根銀針針尾之上的流光瞬間如被激起漣漪的河水,蕩漾開一圈圈的光影漣漪,流光瀲灩,熠熠生輝。
“唔……”
原本靜躺了幾個月,未曾有過半點動靜的池老爺子,嘴裡忽而發出了一道極其痛苦的悶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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