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顯眼的還屬於那個黑色的絲絨盒子。
周圍瞬間安靜下來。
眾人的視線都牢牢落在那個黑色盒子上。
宋秋音捂住嘴,眼底閃過一絲得逞的快意,“薑棲,你這是……”
劉雪一個箭步衝上前,抓起黑色絲絨盒子高高舉起,臉上滿是得意,“還說你沒偷簪子,那你說說這是什麼?人證物證俱在。”
“趕緊報警處理!這種手腳不乾淨的助理,下次指不定還會偷什麼東西呢,留著就是一個禍害,送她去警察局好好反省一下。”
關明夏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那個盒子,她有些語無倫次,“不、不可能!棲棲絕對不可能拿這種破玩意,你送她,她都不會要,肯定是你們故意栽贓嫁禍的。”
宋秋音適時地上前,上前溫柔地拉住劉雪的手腕,“我覺得還是算了,薑棲應該不是故意偷的。”
“可能有什麼難以言說的苦衷,沒準瞧著簪子好看,拿回去戴一下忘記還了。”
“總之簪子現在找回來了就好,再說劇組也沒什麼損失,還是不要鬨大為好,我們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吧。”
“秋音姐,你就是太善良了!”劉雪有些恨鐵不成鋼,“這次你包容她,下次呢?”
“沒準還會再偷,這種人就是慣犯,偷過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不讓她付出點代價怎麼會有所反省。”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就把薑棲偷東西的罪名坐實了。
沈如萱瞧著那個黑盒子,也不得不信了,看薑棲的眼神還有些惋惜,“你現在真的淪落到偷東西的地步了?一個道具簪子都稀罕?”
“誰說我偷了?打開盒子不就一目了然。”薑棲淡定地說道。
劉雪聞言也是狐疑地打開了手中的盒子。
一條銀色項鏈靜靜地躺在裡麵。
薑棲一把奪過盒子,視線掠過眾人,“怎麼,要顛倒黑白,把項鏈當做簪子給我定罪上了?”
她走到宋秋音的麵前,唇角微揚,眼底流轉著勝券在握的光芒,“剛剛大家都在翻找的時候,你的助理可是趾高氣昂地站在那一動未動,也沒有檢查自己的包。”
“現在該輪到檢查她了吧?”
宋秋音臉色一白,嘴唇動了動,最終什麼都沒說。
劉雪被指控,手指發顫地指著薑棲,語速快得破音,“放屁!我更加不可能了!道具師都給我作證了,我親自交她手裡,這還有假!”
“盒子都在這裡!你是不是把簪子藏到其他地方了!我建議搜身,肯定藏在她身上呢!”
關明夏十分不滿地走上前,用力拍開她的手,“喂喂!你怎麼儘把屎盆子往我們棲棲身上扣!是不是你家狗主人指使的!這麼忠心護主。”
“你嘴巴放乾淨點!”劉雪氣得跳腳,“如果她沒偷的話,你急什麼?給大家搜下身不就好了。”
薑棲這次沒有讓步,聲音不疾不徐,“查了包還不夠,還想搜我身,我憑什麼一而再而三的自證?”
“就查你怎麼了?”劉雪梗著脖子叫囂。
“夠了!”沈如萱冷聲打斷,“把劉雪的包也拿來檢查一下。”
工作人員很快去化妝室取來劉雪的包,倒扣在桌上。
隨著嘩啦一聲,口紅、粉餅、鑰匙串這些東西散落。
一個黑色絲絨盒子也滾落出來,蓋子摔開,那支白玉簪子赫然躺在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