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聲音,我和徐洋同時被嚇了一大跳。
這要是待著出來玩了,按照我們班導那尿性,不得扣好幾分的學分和打掃幾天的教室?
我和徐洋苦逼的對視了一眼,就要往岸上回去。
這賴老爺子還是不服。
在我身後一直問我叫什麼名字?
說我要是不信他可以去打聽打聽他的名聲!
他每天都在這釣魚,要是不準我可以來找他,隨時都能給我賠十萬。
我和徐洋沒理他,跟著班上的同學回答了建橋基地。
班上同學都參觀完了,就在建橋基地外麵等我和徐洋回來上車回學校。
在全班同學眾目睽睽下,我和徐洋各被班導教育了好幾分鐘。
這才讓我兩上車,和班同學一起回學校。
在車上,同班同學兼室友的崔劍和潘樂見我和徐洋出去玩,不帶他兩,說了好久我不是好哥們。
跟著外寢室人好,也不和他兩好,害他兩在基地無聊的轉了好幾個小時。
我苦逼的笑了笑,誰叫他兩下車衝的太快,我都沒機會喊他兩。
不過上車後,我倒是開始細細琢磨剛才那個賴老爺子說的話來。
剛才我覺得他騙人,但是好像又有那麼幾分道理。
於是我拿起手機打開瀏覽器,搜了下賴文昌三個字。
果然出現在首頁的第一條就是道家天師賴文昌。
我打開一看,靠,這老爺子還真是了不得。
百科上寫著他是我們這邊一座道觀的觀長,並且還出了好幾本書,甚至還和很多高官合過影。
再搜他其他的新聞,更是把他吹噓上天。
說他是有錢人投擲千金也請不到的大師。
什麼之前有人想花一千萬請他看個相,他都拒絕了。
而且百科上的照片,還真和剛才那個釣魚老頭長得一模一樣!
靠,我是真的遇到大師了!
要是他真的是彆人花一千萬也請不到的大師,那他剛才還免費給我看了個相。
我這不是賺了?
可是這老頭說我眼尾邊長得是夫妻痣,並且說我的正緣要二十歲以後。
還說我的另一半眼尾處也長了一顆痣的才是我命中注定的正緣。
可是我想了又想,敖靈境他眼尾處,好像沒長痣吧?
會是我記錯了嗎?
還是我漏看了?
還是賴文昌算準了這麼多次,在我這看走眼?
隻是可惜手機裡沒有一張敖靈境的照片。
不然我橫豎得看看敖靈境他到底是不是我正緣。
不過自從前幾天見敖靈境道現在,已經五天時間過去了,他都沒有聯係我。
我拿著手機,給敖靈境的微信發了個表情包。
敖靈境也沒回複。
也不知道他在乾什麼?
逐漸黑下來,我靠在車窗上有些惆悵。
我到至今都有些不明白,那天敖靈境為什麼會對我態度來個一百八十度轉彎。
僅僅是因為我爺爺叫他回去了嗎?
當我正無聊的向著外看過去時,隻見車窗外的河水中央,忽然出現了一個渾身黑乎乎的古怪東西!
那東西看起來身長足足有七八米大,長著四肢和雙角,像牛又像是龍的巨大東西,正逆著河水往上走!
“我去,這是什麼東西?!”
我喃喃低喊了一聲。
徐洋就坐在我旁邊,看我發楞的看著車窗外的河水裡。
於是也湊過來對我道:“咋咋呼呼的,看到什麼了?”
說著他也順著我的目光看向窗外!
但是就是我剛才低聲喊出聲的那一句,像是被河裡的那個東西聽見了。
在徐洋看向它的時候,它已經十分快速的整個身體都隱匿在河水之中了。
“什麼都沒有啊,深深你看到啥了?”
徐洋一邊看一邊問我,然後他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似得,驚奇的對我道:
“深深,你不會是看到了剛才那老頭說的什麼厭勝之物吧?!”
剛才那個東西確實十分古怪,比大象還要大。
但是隻是這麼一晃眼之間,我也不知道是我自己看錯了還是真有個這樣的東西在水裡。
於是我就對徐洋說我也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麼,很大一隻,可能是條大魚吧。
回到學校,我和徐洋一人寫了一張檢討書。
檢討以後再也不逃課。
晚上回宿舍,我拿出手機再看,敖靈境還是沒有回我。
他從來就不會隔這麼久還不回我消息的。
會不會是我給他發的這個表情包沒啥含義,所以他不回我?
於是我想了想,又把白天的在河裡看到的那個怪東西,給敖靈境說了。
一連串都是我發過去的綠條條。
但是敖靈境還是沒回。
這下我有點不自在了。
敖靈境也不至於這樣小氣吧?
不就是我爺爺看走眼了嗎?他怎麼就一直記著連我的消息都不回呢?!
不會是準備要和我劃清界限吧?
我從來就沒有因為一個男的這麼牽腸掛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