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果看著這幾個人,無賴的緊鎖著眉頭,隨後又恨鐵不成鋼的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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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沒管好你們!”
說著,轉頭對我道:“周大師,這幾個都是以前我還在道上混的時候拜把子的兄弟。”
“十幾歲就開始跟我了。”
“他們殺了人,他們有錯,交給法律製裁。”
“今晚你就留他們一命,給他們點時間,和家裡人交代一些後事吧。”
說著,張果打了110自首電話。
幾個工人也悔不當初的跪在地上後悔痛哭。
現在這幾個人交給警察處理,但是那些惡鬼還在窗外盯著我們看!
我來之前也沒想到這些個厲鬼竟然這麼凶,所以除了一個羅盤,幾乎沒帶什麼其他驅邪的法器。
而且對付怨氣這麼重的厲鬼,就算是我兜裡還有幾張毛爺爺現金,也不夠鎮的。
沒轍,我轉頭看向殷墨。
“阿墨,要不我們救救他們唄,那些厲鬼殺了他們也會損自己的陰德,倒不如我們勸他們早日投胎,這樣也是對他們好。”
我不知道殷墨會不會答應我。
因為每個人的三觀價值不一樣,況且我和殷墨還不是相同的物種,一些想法可能更是差距甚遠。
不過殷墨就算是再不想救這幾個人,但我已經開口給他們求情,殷墨微微歎了口氣後,答應了我。
緊隨著,殷墨從椅子上起身,打開了屋門,一個人向著門外走了出去。
我不知道殷墨和這些邪祟說了什麼,在殷墨出去大概有兩三分鐘後,這些厲鬼這才逐漸的在窗戶外消失。
而這時,警車的鳴笛聲也從外麵響了起來。
警察帶著一些搞挖掘的人員來了。
他們先是控製了幾個跪在地上是殺人犯,又分了一批人去挖橋下的混泥土。
一整個晚上,警察先後從大橋底下挖出了二十多具的骸骨。
這些骸骨,全都是被劉麗雲她們用來祭橋打生樁的無辜受害者。
其中不少是十五六歲的少年少女。
他們都是跟我一樣花一樣的年紀,卻永遠的安息在水泥裡。
因為事件太過於惡劣,這件事情也被上頭壓了下去。
華明橋工地大半部分的員工都被帶去調查了,而我和殷墨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早上天邊露出了魚肚白,相關人員都已經走的差不多了。
此時隻有我和殷墨還在河邊。
殷墨忽然指著河裡,對我說道:“深深你看。”
我順著殷墨指著的方向看過去。
隻見靠近河岸邊的水麵上,湧起了滾滾水花。
一隻有大象那般大的巨獸,緩緩的從水麵上浮上來。
它一張足足有卡車頭那般大的扁扁的龍腦袋,不斷的對著我們的車搖晃,像是在跟我們打招呼,又像是在給我們說再見。
我不是水族生物,看不懂這蚣蝮在和我們表達什麼。
於是看向殷墨。
殷墨靠向我,對我道:“它在謝謝你。”
“因為那些個厲鬼每天都吵得它無法安寧,已經一年多沒睡過好覺了。”
“現在那些厲鬼大仇得報,它也能繼續回河底好好休息了。”
聽到殷墨說這個,我也趕緊的隔著車窗對著蚣蝮招了招手。
那蚣蝮像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吐著水泡,再次沉入了河底。
其實我還是有點不懂為什麼殷墨身為蛟,卻能共情被害的人?
“殷墨,你不是蛟嗎?為啥還想幫助那些被害的人?它們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十分直白的問了殷墨,因為我好奇。
因為殷墨剛才的正義是非,分的十分清楚。
這就算是換做是正常人,可能都沒他這麼善惡分明。
殷墨站在我身邊,轉過頭來對我淺淺一笑。
“因為以前被困在郭家島下的時候,我被那些厲鬼啃食,我能感受到它們身上的怨氣,它們的不甘,它們也是受了很大的傷害才會變成厲鬼,所以我能理解那些被封在橋裡的那些邪祟,它們隻是想報仇而已,他們生前也是很善良的人。”
靠!
當殷墨跟我說出這個解釋的時候,我心裡咯噔了一下。
這是什麼大善人,以德報怨啊!
頓時,我心裡對殷墨的好感度上升了不少,忽然更想和他做哥們了。
昨晚一晚沒睡,殷墨身體也不太好,我看見它熬了一晚上的夜眼睛裡都有血絲了。
這會天色還早,也沒有這麼早回鄉下的大巴,加上殷墨好不容易進城一趟。
於是我對殷墨說:“阿墨,要不你跟我回學校吧。”
“一會我去上課,你就在我寢室休息,下午下課後,我帶你去逛街,去吃好吃的打遊戲,讓你看看現在的人間是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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