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她突然喊了一聲。
岑婧怡:“嗯?”
“那我長大以後,可以做理發師嗎?”
岑婧怡:“……”
顧延卿失笑:“當然可以,隻要你過得開心,同時不危害國家和社會的安全,想做什麼都可以。”
聽到顧延卿這麼說,岑婧怡為自己下意識的‘望女成鳳’思想感到羞愧。
是啊,隻要茵茵開心,成為一個理發師又有什麼不可以呢?
她附和說:“爸爸說得沒錯,爸爸和媽媽永遠都會支持你,愛你。”
“爸爸媽媽,我也愛你們。”
茵茵一左一右,在岑婧怡和顧延卿的臉上各‘吧唧’了一口。
一家三口其樂融融躺在被窩裡,相擁而眠。
盤在地上狗窩裡的小黑最先發出呼嚕聲。
然後是茵茵的呼吸聲也變得均勻。
窗外,隨風晃動的樹枝悄無聲息冒出嫩芽。
成簇成簇長在一起的野迎春也綻開了黃花的小花。
天一亮,家屬院的人們看到成片的黃色小花,都是不由駐足欣賞,感慨幾句春天的到來。
王大姐答應給澤霖織的那頂帽子也織好了,一大早拿來顧家,讓茵茵放進書包裡,一起帶去學校。
茵茵恢複了往常的活潑外向,同時和以前好像又有點不一樣的地方。
家屬院嫂子們也都看出了她的變化,但也說不出是哪裡不一樣了。
那天陪著岑婧怡去幼兒園的嫂子們也都被各家男人‘吵’了一頓,說她們儘添亂,差點把一樁小事給鬨大了。
嫂子們自覺心虛,也沒有反駁什麼。
時間一晃,一個星期過去。
迎風搖曳的除了嫩黃的迎春花,還多了枝頭上爭先恐後長出來的綠芽。
氣溫也升高了不少。
特彆是中午太陽猛烈的時候,跑著玩的孩子們都不穿臃腫的外套,頂多穿一件薄的夾襖。
各家的厚棉被也換成了薄一些的棉被。
拆下來的被罩床單,在岑婧怡家的雙缸洗衣機前排成了長隊。
這是岑婧怡主動開口,讓嫂子們把難洗的床單被罩拿過來洗的。
床單被罩實在難洗,嫂子們客氣托幾句,見岑婧怡是認真的後,也就沒有客氣了。
“嘖嘖,不得不說,這機器洗出來,就是比咱手洗得乾淨哈!”輝輝媽從脫水缸裡撈出自家的被罩。
旁邊,另一個嫂子正往洗衣缸裡加洗衣粉,道:“彆的不說,就說這脫水,就比啥都強!”
“是嘞!看這脫得真乾,掛出去都用不著一晌就乾了,可比咱們自個兒手洗強多了。”
“婧怡!”電話亭那邊,突然傳來喊聲,“電話!”
“哎!”岑婧怡應了一聲,忙從屋簷下陰影跑進炙熱的陽光裡,小跑著朝電話亭而去。
岑婧怡拿起話筒,放到耳邊,“喂?”
“弟妹,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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