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當年的卷軸,遞給岑婧怡。
同時對岑婧怡說明介紹道:“去年,我們局裡收到重啟調查的通知後,一直在留意關注胡芬芳的動向。”
“過年期間,胡芬芳回來過一次,但是等我們的人趕到時,她已經走了。”
“這次,是她回來送她弟弟參加高考,才被我們的人發現。”
“我們怕她再次躲起來,就直接將人控製了,但是截至今日,她還是什麼都不肯說。”
岑婧怡聽他說完,從檔案袋裡拿出當年的卷宗。
一目十行看過去,曾經的記憶再次浮現腦海。
卷宗裡的內容和她知道的差不多。
胡芬芳在家人的陪同下,去老家鎮上的派出所報案。
胡家人一口咬定,岑侯明趁著胡芬芳身體不舒服,去校醫室的時候,猥褻強奸了她。
在警方的詢問下,胡芬芳點頭表示認可家人的說法。
而後,警方前往學校,將岑侯明帶回警局調查詢問。
因為在胡家人說的事發時間內,岑侯明有不在場證據,再加上胡芬芳拒絕配合去醫院做傷情鑒定。
案件就此擱置,暫時無法繼續調查。
在案情暫不明朗的情況下,胡家人去岑侯明任職的學校大鬨,向所有師生控訴岑侯明枉為人師、猥褻強奸女學生。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
‘岑侯明強奸女學生,已經被抓入獄’的消息在短短幾天內,傳遍整個小鎮。
被控製在派出所,接受調查的岑侯明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世人定罪。
他因證據不足,被釋放的時候,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
男學生們對他吐口水,大罵他是禽獸。
女學生們對他避如蛇蠍,遠遠看見就躲著走。
學校為了聲譽,將他‘請’出教職工宿舍,停了他的職。
身為同村人的胡家人打罵上門,要他賠償、贖罪……
這些事情發生的時候,岑婧怡遠在外地上大學。
她什麼都不知道。
直到那天,老師叫她去辦公室。
等在辦公室的胡芬芳堂哥,也就是之前被顧延卿擒住的那個癮君子——胡耀祖跳起來,指著她的鼻子罵。
說她這種強奸犯生的女兒,怎麼能上大學。
胡耀祖要求學校給岑婧怡辦理退學,否則就在學校大門口拉條幅,讓所有人都知道強奸犯的女兒在這所學校。
學校迫於壓力,讓岑婧怡暫時休學。
岑婧怡當時擔心父親的狀況,也已然沒有心情再在學校繼續完成學業。
可沒等她辦理好休學,父親的死訊就傳來了。
胡耀祖信誓旦旦、得意洋洋地向所有認識她的師生說,她的父親是畏罪自殺。
就這樣,岑婧怡在失去父親的悲痛中,簽下了那張名為休學,實際是被學校勸退的申請書。
饒是已經過去這麼多年,岑婧怡想起這段記憶,心臟還是會一陣陣抽疼。
她出生沒多久,母親就因病離世了。
是父親一個人把她拉扯大的。
那樣一個與人為善、儒雅謙遜的人,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
她不信,她要警方還父親一個清白。
可是胡芬芳在父親死後就失去了蹤跡,案件就此擱置。
直到今天……
岑婧怡深吸一口氣,對黃永強說:“我想見胡芬芳,可以嗎?”
“好,你在這兒稍等,我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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