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看來,在她看來,吳今柏和胥家夫妻倆是親密無間的好友。
好友去世,該是惋惜痛心才對,怎麼會忌諱?
可忌諱的同時,他又經常叮囑她,多照顧胥家兄弟倆。
段大腳這些年一直想不明白吳今柏如此矛盾的原因。
現如今聽到女兒吳書雅闡述的事實,她心裡的問號終於有了答案。
原來,忌諱是出於心虛;對胥家兄弟倆的照顧,是出於害人性命後的良心不安。
不!段大腳很快又否認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吳今柏對於胥家兄弟倆的照顧,或許並非出於害人性命後的良心不安,而是為了塑造自己的形象,為了粉飾自己殺人的事實。
段大腳覺得一陣陣寒意從腳底開始蔓延,直達後腦。
她竟然和殺人凶手同床共枕了這麼多年。
也不知道這些年來,吳今柏有沒有想過除掉她的性命。
如果吳今柏想,她是不是也會像胥家夫妻倆那樣,以意外的原因死去?
‘轟隆’!
天邊突然炸起了一道響雷。
烏雲頃刻間占領了整個天空。
在豆大雨珠落下的前一秒,顧延卿撥通陳向國的電話。
大雨淅淅瀝瀝,讓整個鵬城陷入灰暗和潮濕當中。
陳向國帶著幾名和他一樣穿著黑色雨衣的公安同誌抵達醫院,將吳書雅段大腳等人帶走。
顧延卿胥毅峰同行。
胥毅峰一路都很沉默,肩膀微微耷拉著,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氣。
到達公安局,等待被叫去做筆錄的間隙,他從自己的口袋裡摸上已經完全濕透的煙。
從裡摸出一支已經蔫巴彎曲的煙,企圖用打火機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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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火機‘哢嗒’響起第三次的時候,坐在他身邊的顧延卿突然將他手裡的打火機、嘴裡的煙奪走。
“都濕成這樣了,怎麼抽?”顧延卿皺著眉頭說。
胥毅峰眨眨眼,突然回過神了般,眼裡多了幾分光彩。
原來是濕了,他才反應過來煙點不著的原因。
顧延卿看不慣他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問他道:“真相已經大白,你不是應該高興?”
“高興,高興。”胥毅峰笑著點點頭,看起來卻完全沒有高興的樣子。
顧延卿覺得自己該安慰胥毅峰兩句,可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在他看來,兩個大男人也沒必要那麼矯情。
緘默了好半晌,他抬手拍了拍胥毅峰的肩,“回頭咱們再去見胥軍一麵,他要是知道吳書雅交代了,肯定很高興。”
胥毅峰又點點頭,“嗯,過兩天就去。”
說話間,一個公安同誌從走廊儘頭的辦公室探出身子,讓他們兩個過去配合錄筆錄。
等從公安局出來,大雨已經停了。
天色恢複明亮,在地上一個又一個的水窪裡,映下街景。
顧延卿和胥毅峰的衣服已經半乾了,漚著一股潮濕的味道。
回到家,岑婧怡關思晴不約而同催著他倆去洗澡換衣服。
兄弟倆沒有著急去洗漱更衣,而是將真相大白的好消息分享給各自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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