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有空!”塗母毫不猶豫答應說,“那天我們全家都去沾沾你倆的喜氣。”
塗月華突然道:“那我年初六要是去了,四月份是不是就不能去了。”
胥毅峰關思晴一愣。
胥毅峰很快反應過來,笑著道:“當然可以,隻要那時候你在京市。”
“那禮錢呢?”塗月華問得認真,好像真的在意這份禮錢,“我年初六給了禮錢,等到四月,還要再給一份?”
塗母沒好氣給了她的肩膀一巴掌,“你這孩子!胡說八道些什麼呢。”
胥毅峰爽朗大笑,也用開玩笑的方式回應塗月華:“那就看塗小姐你自己了,你要是願意掏兩份禮錢,我和思晴也不介意。”
塗月華:“我才不掏兩份呢,到時候你們生孩子了,滿月酒我還要掏一份。這輩子儘往外掏錢了,也沒有收回來的機會。”
關思晴不解,嘴快問:“怎麼會沒有收回來的機會?你和那位小萬先生……”
“拍拖是拍拖,結婚是結婚。”塗月華坦然地說,“我不婚不育主義,不打算結婚生孩子的。”
氣氛一下就隨著塗父塗母收斂的笑意沉了下來。
關思晴臉上也滿是尷尬。
塗月華從桌子上拿了顆橘子,剝成四瓣遞給茵茵,自己再重新拿一顆剝開,將橘子肉塞進嘴裡。
“怎麼了?”她語氣輕鬆說,“不結婚不生孩子,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嗎?看你們一個個臉色凝重的,好像我馬上就要被判無期徒刑了一樣。”
她突然想到什麼,直接轉移了話題:“對了,胥軍怎麼樣了?你們年前不是去看過他嗎?”
眾人的注意力被轉移。
胥毅峰正色回答:“已經給他請辯護律師了,但案情牽扯較廣,加上發現了新線索,所以現在還在調查取證階段,一時半會兒還不會開庭審判。”
“那他還得在拘留所裡待上一陣子呢,拘留所裡的日子可不好待。”塗月華儼然一副過來人的語氣。
胥毅峰:“沒事,我們和陳警官打過招呼了,陳警官答應幫忙多照應。”
塗月華點頭,“我忘了這茬,有熟人,確實方便多了。”
話題自然而然地轉移。
大家很快又說到其他話題。
中午,塗父塗母熱情地留岑婧怡她們在家吃午飯。
岑婧怡她們原本婉拒。
是塗父塗母說人少冷清,想大家在一起熱熱鬨鬨,有個過年的氣氛,他們才留下來。
最後下廚的也不是塗父塗母,而是顧延卿和胥毅峰。
看著兄弟倆在廚房裡忙活,塗父塗母滿眼欣慰,讚不絕口。
塗月華幽幽吐槽:“下廚做個飯而已,天底下那麼多女人從大年初一,做飯做到來年除夕,也沒見有人誇誇她們。”
塗父:“……”
塗母:“……”
感受到父母無語的目光,塗月華“怎麼了?我哪句話說錯了?”
“沒錯!”塗母沒好氣地說。
塗月華:“本來就沒錯,男人普遍懶,就是被你們這些聲音慣的。”
塗父塗母都沒再說話。
一是他們自知嘴皮子沒有塗月華的利索。
二是不想再爭論下去,怕影響過年的氣氛。
除此之外,他們也看得出塗月華的情緒不太對勁。
吃過飯,岑婧怡她們沒在塗家坐多久,就告辭離開。
塗父塗母送他們出門。
“誒,婧怡。”塗母拉住岑婧怡,輕聲問,“我記得,你大伯哥和小萬,好像是同一個單位的?”
岑婧怡點頭,“嗯。”
“年初六那天,你大伯哥請不請小萬?”